闵至痕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不确定这是秦云箬的诡计,还是真的:“阿泽,真的是你...”
战肆泽连忙为闵至痕解开绳索,她扶起闵至痕心疼道:“明明已经起誓以血带赤绳,阿痕这是要耍赖,不要我了吗?”
闵至痕颤着手,眼神湿润得抱住战肆泽:“不,我怎么会不要阿泽,就怕阿泽...不要我。”
战肆泽还没说什么。
不远处的秦云天开口:“不觉得你们目中无人了点。”
战肆泽顺顺闵至痕的脊背,她站直身扭过脸,散发着阴狠:“早知你是这么个祸害,振北一事,林中一遇,都不该轻易放过你。”
秦云箬目光只望向闵至痕,闻言,她比秦云天还有气愤:“你不过仗着与公子早早相遇,如若没有你,公子悦谁...”
闵至痕难得回答秦云箬:“无论多晚无论怎样,闵至痕心悦战肆泽,谁也无法改变。”
战肆泽笑着握了握闵至痕的手,将无人放下:“阿痕暂且等一等我。”
秦云天看到战肆泽动作,暗中讽刺道:“怎么?放下了手中剑,这是要缴械投降?”
战肆泽一身黑衣犹如煞星,她转过脸时便收了笑,凝掌上握冷眼相待:“今日若不让你脱层皮,爷便妄为战家人!”
秦云天皱起眉的同时,战肆泽带着劲风迎面冲来!
‘砰——’
枝叶摇曳,呼风凛冽,伴着凉风,闵至痕嗅到了一丝血腥,他焦急得看去尘土飞扬后的场景。
后赶来的花水昀他们,不去看红布外的死尸,落马也看去:“十成功力的一掌,若是旁人或许自身会有不妥,但,她才不会有事。”
也朝秦云天他们看去的秦云箬,闻言扭头:“是你们?花家!”
花水霏不屑一顾:“无耻之人。”
秦云箬来不及回花水霏,就听到一阵咳嗽声。
扬起的灰尘终于落下,俩人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半高的山丘上是一半人形裂痕,听着秦云天的咳嗽声,不难猜出裂痕由谁所致。
战肆泽背对众人,凌厉的目光闪过一抹杀意:“软甲。”
秦云天捂着胸口的一掌,衣物不堪劲风全部震碎,袒露的胸膛处是血红软甲,他咧起嘴:“不枉我提炼兽血精魄,也不得不说,你这一掌...真不错~”
战肆泽握紧拳头,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还有更不错的,破云极!”
秦云天瞳孔一缩:“战家秘诀?”
树叶无声落下,随着秦云天的一声闷哼,撕开了这一战的乾坤一掷,三千劲风驰电骋掣!
战肆泽微抬右臂又高跃,以腿横扫朝她飞过来的尘土飞扬,来不及掏出软剑和暗器的秦云天,只得硬生生再次接下这一拳一腿。
纯以肉身搏斗是最考验身体素质,战肆泽惯会使拳,但她一直隐藏,二人拉开距离后:“让老子看看你的真实力。”
秦云天站直身,他看着地面的划痕笑道:“无人一出谁与争锋,破云一出生死不论,我的实力?恭迎。”
‘嗉——’
一根血红弦线从秦云天袖中射出,战肆泽翻身躲过,两根红线从一侧迂回,战肆泽接二连三得躲过,凝眸立在一旁,看着收回红线的秦云天。
见状,花水霏忙道:“秦云天惯会用琴,这不会就是?”
秦云天将红线击中一旁的山丘,他左手五指分开握紧四根红线:“落无琴,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