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忙打哈哈:“好累啊,我连夜追闵至痕,阿痕还不让我吃饭。”
闵至痕心疼了,他不再询问,站起身朝马车方向走:“那里应该还有些糕点,我没动过不知有没有毒。”
战肆泽享受着闵至痕的搀扶,闻言她抬起头:“所以,阿痕近两日都没吃?”
轮到闵至痕顿住脚了:“我...”
战肆泽也心疼了:“你真傻,怎么能这样饿自己。”
闵至痕抬脚笑着回:“我不知会不会有毒药一类的。”
战肆泽眯起眼:“秦云箬说她那有一种忘情的药?呵。”
闵至痕看着阴阳怪气起来的人:“怎么,阿泽好奇?”
战肆泽看着闵至痕上了马车,自己跑到轩窗前:“是啊,很好奇呢,这种药不会也是蛊吧~秦家改名叫蛊家得了。”
抱着食盒下车的闵至痕一怔,他摇头笑着打开食盒:“不知,阿泽尝尝?”
战肆泽看着闵至痕就要往自己嘴里塞一口,她忙上前咬住糕点另一边,刹那间,温馨与柔情四起。
战肆泽脸红得呼弄一人一块,将两盘糕点全部解决,她才摸着半饱的肚子,面露纠结:“阿痕一定没有饱!”
闵至痕还停留在共食糕点的那一幕,闻言他眼眸一暗:“是啊,没有饱。”
战肆泽瞧见了闵至痕眼中的阴影,她扭头看向一片狼藉的梦望丘眨眨眼:“阿痕这眼神,我好怕怕哦~”
闵至痕呼吸一滞,他摇摇头压住心思:“不怕,你身上还有伤,我们...唔?”
战肆泽堵住了闵至痕的嘴,离了后,她握着他的手朝梦望丘走去:“拜堂成亲入洞房。”
闵至痕同手同脚被战肆泽拉着,僵硬得跟上她:“什...什么?”
战肆泽看着被她斩断的红布,握紧闵至痕的手:“我可是发现了,就因为我们没有成亲,这才生了这么多事端,阿痕难道不想吗?”
闵至痕回握紧,他语气中满是似水柔情:“怎会,我日思夜想,想着你成为我的娘子...我的夫人。”
战肆泽将还在地上的无人拿起,她砍断一截红布,望着头顶不晒人的阳光,在闵至痕心颤中盖在头上:“呐,新娘子自己送到阿痕面前了,我的阿痕。”
闵至痕看着战肆泽歪歪头,听着甜甜的声音,她那一身肃杀竟被红布盖头遮了个全全:“阿泽,阿泽...”
战肆泽握住闵至痕的手,十指相扣轻念:“我在的...一拜天地?”
闵至痕顺着姿势撩衣跪下,他将头埋在些许尘土之上:“一拜天地。”
战肆泽二人站起身,她和他同时开口:“二拜天地。”
闵至痕握住战肆泽另一只手,直至他们要对立而跪,这才松手的同时:“夫妻对拜。”
红布飘扬。
清风微徐来,水光接了天,不远处的河流由湍急成了舒缓,阳光也被层层云彩遮了双眼,鸟儿们不也在这里,花草低垂羞红了脸颊。
战肆泽一袭轻纱般的黑衣,衣带渐宽后,散落在地上的红衣与黑衣织就安静,战肆泽独独未伤的玉颈十分细腻,展露无疑,闵至痕双肩削瘦圆浑,浸着有力~
闵至痕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跪在战肆泽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