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祁有了波澜,前几日,戚祁巧合得遇到了深陷盗寇中的几人,他本不想出手,那余光不经意瞥见的女子,竟与他的心上人付中白,不,俞中白相似。
故此。
一段看似蓄意的邂逅?实则蓄谋的狩猎,如轻云一般阴柔优雅,伴着微凉,于是乎,在惬意的风儿驱使之下,变作天幕的点点寒星,幽幽绵长划过这段时间。
戚祁转眸,回头看向女子:“救你非我本愿,前面便是你口中的隐门,就此别过吧。”
女子微怔,她看着抬脚就走的戚祁,后知后觉间:“你叫的是隐门,四家各自称呼自己的,从来都是本家姓...你说你是花家的人,有什么证明吗?”
戚祁顿住脚,他头也不扭:“不证明又如何。”
女子苦笑一声:“如何?不如何...只得问出你有何目的,但你不会告知我的。”
戚祁抬脚就要继续走。
女子心中不忍:“你是进不去的,隐门之所以数百近千年不被发现,不仅仅是因为隐秘。”
戚祁看向女子。
女子自嘲一声:“果然,只有听到回去你才会理我,这些天我都知晓,可我装作不知,不过是想...”
戚祁打断女子:“你猜到了,我便不必继续藏着掖着,救你非我本愿,以你作饵进隐门。”
女子捂住耳朵,她摇着头眼泪在眼中打转:“我不听!你莫告诉我,救我,也是你的计谋,你不能这么残忍待我!”
戚祁转脸看向山脉:“山未老,水依旧,俞姑娘若不接受事实,就把这段记忆封存吧。”
女子跌坐在地上,她望着居高临下的戚祁:“铁石心肠为伊折?你这样无情的人,究竟有什么非去不可,隐门?隐门对外不似豺狼,也是龙潭...你为何要去?”
戚祁只道:“为了所爱。”
女子摇着头不敢置信:“你这样的人也有爱?哈哈?你真的好过分啊,你骗我我不怨你,可,你为何不一直骗我!要...要在最后打破我的幻想。”
戚祁看着哭得不自已的女子,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伤你也非我本意,惹你如此亦不是。”
女子扶着地面,她捂着肩膀:“我中毒昏迷的那日,温柔为我解毒...上药的,可是你?”
戚祁在女子期待的眼中摇起头:“不是,我不会与其他女子有任何肌肤之亲,这毒?是你护从死之前吸出来的。”
女子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你好狠的心啊,你永远进不去隐门,找不到你的挚爱...唔。”
戚祁毫不留情的一掌击向女子,在对方不置信下冷言:“再多言,我并不介意手中多染一次血。”
女子咽下口中的鲜血,她咧起嘴牙齿上还残留血迹:“没有四家的嫡系心头血,是打不开一线天的。”
戚祁皱起眉看着女子。
女子笑出声,她依靠在树上:“近些天出去的只有齐家少主,花家兄妹,秦家早些的兄妹,还有更早的俞家。”
戚祁朝女子走去。
女子不被情所困倒聪慧起来:“花家的人不过十四年华,她也并没有回去,秦家刚出几天,唯我那位嫡亲姐姐,你喜欢俞中白,哈哈...”
戚祁停在女子几步之外。
女子捂着腹部处暗伤,笑的格外猖狂:“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戚祁就要低手去取心头血,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