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亦宁看了眼南剑鹤,待看见点头,他朝离落弯弯腰:“晚辈南家南亦宁,拜见离前辈。”
闻言。
离落更多的不是惊讶,而是他老吗?怎么这就成前辈了,他才三十出头,他摇头挥去脑海里的不靠谱:“坐,丹青,请诸位静听,看茶。”
丹青伸出手:“诸位请。”
当屋内只有离落与南亦宁二人后,离落认真起来,这才拿出工具诊起脉来。
屋外的战肆泽挥去看茶,他们径直朝外走去,毕竟他们好奇的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
门口淡淡忧伤的灰姑凉,抱着怀里的外衫,看着山下的云雾缭绕,本体残留的暗力还在,于是,顺理成章的她听到脚步声了,她眨眨眼回过头看向战肆泽她们。
战肆泽在闵至痕拍胳膊后,抬脚朝灰姑凉走去:“百枯教的左护法。”
灰姑凉静静得看着战肆泽:“依北的小将军。”
战肆泽抱拳:“久仰。”
灰姑凉看着战肆泽通天的气派,那杀气虽被隐藏,但也不经意会流露出,对他们这些人而言,这种杀气更不难体会到,同样,也不能忽视掉。
灰姑凉百无聊赖:“有何指教?”
战肆泽摆了摆手:“指教谈不上,朝廷与江湖的职位可是分开的,并没有什么高人一等。”
闻言。
灰姑凉另眼看向战肆泽:“传闻中,人们提到你,便是凶悍一类的词汇,如今一看,你也不是特别难以接触啊。”
战肆泽只道:“夸大其词罢了。”
灰姑凉走到诊桌上,倒了几杯茶自己先喝了起来:“真让人羡慕,你和他的感情...真是好好啊。”
战肆泽自然知道灰姑凉口中的他,她看向身后静等的闵至痕:“自然,我二人的情,外人只有艳羡的份。”
灰姑凉将外衫放在桌上,脸上是犹豫不决,她忽视了不远处的白芨:“你们说,已知没有结果的故事,还要求上一个结局吗?”
闵至痕看向那外衫,在战肆泽纠结时走了过去:“要看你心中的执念。”
灰姑凉看向闵至痕:“怎么说?”
闵至痕望着战肆泽的侧颜:“若深爱,无论到了何种境地也不会放手。”
战肆泽侧过脸就要朝闵至痕蹭过去。
灰姑凉摩挲着杯子,她闭上眼:“可我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闵至痕握住战肆泽的手:“那衣衫又是什么呢?”
灰姑凉按住桌上的衣物:“我正是这样想,才能走到现在。”
战肆泽拿起桌上的另一盏茶:“那何不继续走下去,你真的知道结果吗?”
闻言,灰姑凉没有一丝亮光的眼,闪出光来:“身份,有时候真的是不可越过的鸿沟吗?”
战肆泽抿了一口茶水,递给闵至痕后走过去:“这个世界注重纲常,注重伦理,注重地位,注重身份有别,可,那又怎样?”
灰姑凉看着战肆泽脸上的笑:“快意潇洒,你不适合朝堂,适合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