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卸了一身的故作轻松,他扶着栏杆弯下腰,抬手朝自己的外衫伸去,这么些天的相处,他怎会无意?此时此刻,对她戒备的他,已经撤去了防备,那无处安放的心在颤抖啊。
但离落知道,自己不能动心,他要等一人,一人啊,他咬紧牙关暗自决定。
...
一间厢房内。
南剑鹤面带笑容:“不曾想当真有用啊,有用啊,太好了。”
战肆泽看着南家人都喜极而泣,和闵至痕一起,与南剑鹤走到屋外。
闵至痕顺手关上了门:“如此,前辈总能安心了,我们此程便也圆满。”
战肆泽和闵至痕站在门的右侧:“药疗会很痛,也需要人在身边,他日我们离开时,便不打扰了。”
闻言,南剑鹤深深得看了眼战肆泽他们:“有些事情不该一句谢...我知,你皇的野心和你的雄心,无国的南家,提前恭祝你们安心顺畅,后会有期。”
战肆泽笑着和闵至痕手拉手朝外走。
待到无人后,战肆泽抱住了闵至痕的胳膊:“也算是解决了一个隐患,东苍也是个没脑的,南家是怎样的存在,算了,天要亡他。”
闵至痕抬手,为战肆泽挡下一片泛黄的落叶:“回去便可着手准备开始了?还是再等等。”
战肆泽晃着闵至痕的胳膊:“一举夺下还是要到冬日里,那时才是最佳时机,哎,那是不是灰姑凉?”
闵至痕顺着战肆泽的视线看去,就发现灰姑凉独坐池边:“似乎是,可她不是要与谷主看看毒的事?”
战肆泽拉着闵至痕的手走过去,好奇始终萦绕心头:“老早就好奇离落这种人为何还不结婚,如今看来,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闵至痕不知该说什么好:“...”
听到声的灰姑凉猛的抬头:“你说的有道理啊,他万一是有隐疾,所以才不好意思找媳妇呢?”
随口一说的战肆泽:“咳,不一定啊不一定。”
灰姑凉拍拍屁股站起身:“俗话说得好,讳疾忌医可不好,我得去找点书看看,抽空给他把个脉!”
战肆泽和闵至痕,看着风风火火站起身跑走的人:“...”
闵至痕低下眼眸,柔情似水的看着战肆泽:“也是难为离谷主了。”
战肆泽点了点闵至痕的鼻尖:“那阿痕有因为我而为难,不,难为吗?”
闵至痕环住战肆泽的腰,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道:“有,难为你与这样无能的我...”
战肆泽直接捂住了闵至痕的嘴:“瞎说话,我们去找点东西吃吃,而后踏墨也该休憩好了,咱们随时出发回家。”
闵至痕笑着点头:“好,回家。”
...
看了小半天书的灰姑凉,又墨墨迹迹得朝离落房内走去。
房内的灯烛依然悄悄地燃烧着。
窗外的银色月光已经升直树梢之上,月光撒在窗纱上,泛出青色的微光,屋子里模糊的光芒犹如虚幻,在这万籁俱寂,恬美安静的夜色里,美轮美奂。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僻静的房间里里,正上演着一幕似曾相识,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一个身姿卓越的女子,躺在离落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