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拍拍踏墨,看向一旁磨刀的诸宝贝:“额,诸诸你干什么?”
闵至痕也看去,他哭笑不得:“这是做什么?”
随便找了石头磨刀的诸宝贝:“宰了那人,对待坏人绝对不能手软。”
那人还没从疼痛缓过劲,抬头就看见恐怖的诸宝贝,他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朝那人走过去得诸宝贝一怔:“?”
战肆泽笑着摇头:“一个小人物罢了,不值得你这样。”
诸宝贝不解:“可是,难道就要这样轻易放过他?”
闵至痕替战肆泽道:“并不是,阿泽的那击可蕴着暗力,暗伤难好,已经算是惩罚。”
战肆泽点着头:“我们不必为了这些小人绕了心神,处处都要亲自动手,那不得累死?”
诸宝贝若有所思得收了菜刀,他朝二人跑过去:“坏人真多。”
牵着踏墨朝前走的战肆泽:“说白了,这个世间从不缺纷争,大大小小,或多或少。”
闵至痕握着战肆泽的左手:“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
诸宝贝却哼哼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过好,如果战战没有功夫,闵闵不聪明,还不得被欺负。”
战肆泽和闵至痕互看一眼:“说的不错啊。”
诸宝贝抬起脑袋:“那可不。”
闵至痕突然扭头看向诸宝贝,他朝他招手:“坐过马吗?”
战肆泽知道闵至痕的意思了,她摸着踏墨:“你走的太慢了,快点上马!”
落在二人身后的诸宝贝,本来不觉得有什么,闻言:“谁慢了!?”
闵至痕笑着摇头:“是我们慢,快来?”
战肆泽让开位置:“踩着马镫,无所不能的诸诸会不会?”
诸宝贝一听,他忙要证明一番:“自然是会的。”
待到诸宝贝上马后。
战肆泽摸了摸踏墨:“不急。”
坐在马背上的诸宝贝,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看,看...我会!”
战肆泽和闵至痕像看孩子似的:“对对,很棒很棒。”
诸宝贝满意了:“哼。”
与心上人并排走的闵至痕:“小诸,你的母亲去哪里了?”
战肆泽也想起来了,她也看向诸宝贝:“可要去找找看?”
诸宝贝歪着头:“母亲下山之前说了,会回来的,可屋后的果树已经结了八次果子了。”
战肆泽沉默了。
闵至痕皱起眉:“八年了,可是有什么事?”
诸宝贝摇头:“母亲说她要去寻找幸福,叫我乖乖等她回来,如果吃完五次果子还没有回来,就让我别等了。”
战肆泽看着诸宝贝:“你今年多大了?”
诸宝贝看了看自己:“不知道,不过母亲走那年说,我七岁了是个大人了。”
战肆泽和闵至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