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将有人甩了过去,看着他倒地这才松了一口气:“阿痕你没事吧?”
惊醒的闵至痕连忙坐起身,他很快反应过来:“我无妨,诸宝贝?”
战肆泽拔出门后的无人,看着光脚走过来的闵至痕:“你都没穿鞋让我穿?”
闵至痕不以为意:“你要打,自然不能光着脚,走吧。”
战肆泽没有与闵至痕多番纠结,他们转身便去了隔壁的房间,奈何里面空无一人,不止他们惊讶,要偷袭的人也很惊讶,但战肆泽不给他们惊讶的机会,一剑一个,毫不留情。
厨房门碰的一声打开。
偷吃东西的诸宝贝,举着菜刀跑了出来:“来啊!别跑!”
战肆泽看着追着人杀的诸宝贝,松了一口气:“...”
也担忧的闵至痕,脸狠狠一抽:“...”
诸宝贝右手菜刀,左手大鸡腿:“战战闵闵?快!别让他跑了!”
战肆泽一个提剑便上,截下那人后,将剑架在他脖子上:“这模样可不是水寇,你们是什么东西?”
那人忙举手投降:“我们都是这附近的百姓,真的!”
战肆泽显然不信,她看向夜色:“这里的百姓何时沦落到这般田地,撒谎也不找个好理由。”
那人蒙着面:“不是的不是的,我们这样也是有苦衷的!裴之峰占了两城独立为王,我们都是不愿意被约束...”
闵至痕打断他的话:“裴之峰若真如你所说,定会设法打压或施恩你们,岂会给你们这等霍乱的机会。”
战肆泽剑更贴一分:“你这是在糊弄谁呢?”
那人见撒谎不成就要偷袭,奈何被战肆泽一剑解决了。
见状,闵至痕没有多余反应的看着纷纷被吵醒的人,有劫后余生醒的人,自然就有一些不幸的人,在睡梦中被杀。
闵至痕朝他们挥手:“处理一下,找找活口,顺便看看可还有漏网之鱼。”
“是。”
诸宝贝很快解决完鸡腿,他朝身上摸去,掏出几块糕点:“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杀咱们?”
战肆泽只道:“蓄谋已久、见财起意、偶然遇见,都有可能。”
闵至痕皱起眉看向遥远的河岸:“有道是无利不起早,他们握了把刀便从百姓成了刽子手,一定有什么原因。”
擦完无人的战肆泽,抱起胳膊:“果然手中有兵马的,比有权势的难对付。”
诸宝贝歪歪头:“什么意思?”
战肆泽只道:“安心吃你的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闵至痕笑着赞同着:“有些事真的属于,说不清道不明啊。”
战肆泽突然拉着闵至痕,跨过尸体往回走:“快回去!”
闵至痕以为有什么:“怎么了!?”
战肆泽严肃极了:“你没穿鞋。”
闵至痕抿起嘴角:“...”
闵至痕看着河里的其他小船:“他们该是做这种渔船来的,水性应当也不低,看看水里可藏了人。”
战肆泽顿住脚,她打了个响指:“阿痕说的在理,你们几个举着火把,先放几把箭去看看。”
随着几声惨叫,水面漂浮起来几个人,待护从解决了水下后,战肆泽推着闵至痕穿好鞋,听着汇报,战肆泽与闵至痕都换好了外衣。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不远处的一艘大船上,传来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