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打了个响指:“跟殷锐学的,意思是抱好腿,求带飞,不坑就行。”
迟滇生嘴角上扬,他不在意谁说的,只在意:“你抱吗?”
战肆泽里面站直:“给抱必须抱!”
迟滇生压下小心思,他看向仅有二人的殿内:“还有一要事,你莫气。”
战肆泽一怔,她逾越的神情立马收敛了起来:“陛下,这是何意?”
迟滇生负手而立,他凝眸道:“战元帅打道回府的路上遭了埋伏,不过你放心,人无恙。”
战肆泽瞳孔一缩:“谁敢!”
迟滇生轻抬下巴:“裴之峰敢。”
战肆泽一身杀意丝毫不掩饰,她顾不上殿前失仪:“他当真该死,可是,可是他哪来得那么大本事?这不该...”
迟滇生点头,也不在意战肆泽的无礼之处:“确实不能,战老将军多年的经历摆在那里,可,这也架不住小人暗算,里应外合。”
战肆泽更加不信了:“战家将里有外敌?通敌之人?”
迟滇生也不愿相信,他从怀里掏出密函:“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并未查出是谁,但你爷爷列了个单,你看看。”
战肆泽连忙接过,她看了眼迟滇生看着密函,打开是一页无字,她明晓得走到一边,将茶水撒了上去,待上面现出看不懂、不知名的字符后。
战肆泽一双眼全是血丝:“战非、方奕忠...”
哪一个都不是战肆泽想要的,她握紧拳头:“陛下,可有派人去接,臣...”
迟滇生走到战肆泽身旁,他拍着战肆泽的肩膀:“朕已经让人何文临带兵去了,莫怕。”
战肆泽怎么可能不怕,这是上一世根本没有发生的事,哪怕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重来打乱了阵脚,但她唯独不希望家人朋友受到伤害。
战肆泽凝眸沉思中,就被迟滇生环住了腰,她一下没挣开,就被迟滇生的话压了下来。
迟滇生温声细语得缓和她:“别怕,有我在,所有直接、间接伤害你的,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战肆泽只沉浸在全变了的现实一击,她压下弑杀之意,闭上了眼:“陛下,臣要在婚嫁后第一日亲自出兵。”
迟滇生眼中闪过一抹得逞,他直起身双手扶着战肆泽的肩:“还有三日,一切等你完婚后。”
战肆泽轻摇头,她笃定一件事便会做到底:“现在便准备,不能等了,我不想下次再听到还有人出事。”
深知她脾气的迟滇生,只好假装不赞同的赞同:“那我让人先备下,你爷爷还在赶来的路上,定能赶到的。”
战肆泽不担心赶不赶得到,只担心有没有事:“是我不孝...”
迟滇生摇头不悦:“胡说,你若不孝,我就是弑母之徒。”
战肆泽被逗笑了,她看着明明不开心还要逗她开心的人,真心感谢:“劳烦陛下三日后随臣南下了。”
迟滇生只道:“朕甘之如饴。”
战肆泽退了一步:“嗯。”
迟滇生假装看不到战肆泽的远离,他继续道:“朕已经让人布置好了,你与他就在这里完婚。”
还在上一个话题没有缓过来的战肆泽,闻言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