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摆摆手:“不至于,她还是很有用的,是不是啊,徽州城城主大人?”
鱼目堂堂主徽州城城主:“早知道今晚就不巡视了,嘤嘤嘤,马甲掉完了。”
战肆泽撤掉蓑笠,拉下斗篷帽:“你这么多身份,还老说混口饭吃,你让其他人怎么活?”
迟滇生十分上道,他闪身来到战肆泽身边接下蓑笠,一字不语。
鱼目堂堂主拍拍小鬼头的屁股,示意她进客栈:“你也看见了,我还是个徽州城主啊,徽州是什么?穷啊,没钱,我不多干几份工,哪养得起他们。”
战肆泽看着假哭起来的人,她头疼得抬手打住:“哭给谁看呢?徽州可是依北下的城池,岂会缺了吃穿住行。”
鱼目堂堂主站起身:“是不会,但治理洪水不要钱啊?这里的官员一个个富丽堂皇,油光满面,你们见了吗?”
战肆泽和迟滇生同时一震,上位者最怕也最恨贪官污吏。
鱼目堂堂主继续不平不淡的说:“没人要求他们把自家钱财用在无底洞,我们徽州人好,已经将他们逐出去了。”
刚刚沉浸一息的战肆泽与迟滇生,闻言:“!?”
鱼目堂堂主倒没觉得大不了:“不作为的官我们自然不需要,不仅逐出去了,我们偶尔还会再去骚♀扰一下,讨点饭吃,日子也很滋润。”
战肆泽看着四周的破烂:“滋润?”
迟滇生压住面具下嘴角的抽搐,已经在脑海里思索,管辖这一块的官员了。
鱼目堂堂主摊摊手,坐在湿漉漉的台阶上:“大丈夫不拘小节,外在什么的都不必在意,人没事就好了嘛~”
“不好了不好了,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呢?又有人吓晕过去了!”
闻言,战肆泽看向坐的端庄的城主大人:“这就是所谓的人没事?”
鱼目堂堂主咳嗽一声:“小事小事,一天要上演个十场,我去看看。”
战肆泽和迟滇生胡看一眼,冒着小雨也跟了过去。
...
片刻后。
雨点虽小却浸着冰凉,让路边站着的几人,那柔嫩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雨,还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景象。
溃败的墙块堆积如山,与灰蒙蒙一片天连成一片,不带一丝色彩的地方却有着许多人,许多时而安静时而疯癫,时而鲜艳时而黯淡的人。
战肆泽眼睛直直得盯着那里,她张张嘴想要问出疑问。
鱼目堂堂主抬手:“想问为什么是不是?哎,怪我,自家相公太调皮了,见怪莫怪哈。”
战肆泽满头问号,她指着里面虽然不正常,但全是女人的人。
鱼目堂堂主再次会意,她笑着摆摆手:“我相公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男扮女装,喜欢装神弄鬼~”
战肆泽眼神不好了,她连忙扶着一旁也震撼的迟滇生胳膊。
鱼目堂堂主再次笑嘻嘻,她指挥人抬走路过吓晕的百姓:“快带下去好好安抚,记得把魂召回来。”
战肆泽与迟滇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