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接过去塞在嘴里:“一起吃,你边吃,我边看看你的脚。”
佘影看着小心为他脱鞋得人,咬果子的动作逐渐缓慢。
木棠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砍断脚筋,只是划破...丧心病狂,这些无知的人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
佘影听着为他打抱不平得话,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得流下:“娘子,没有家了,我们没有家了。”
木棠为佘影缠好了脚上的伤,闻言,无比心疼:“不哭,不哭,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佘影被木棠按在怀里,他闭上眼无声拭去眼泪:“下雨不怪我,雨不停也不怪我,洪水也不怪我...”
木棠一脸不忿:“这种自然灾害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别听那些没脑子的人说的话。”
佘影害怕得抓紧了木棠的衣角:“娘子,他们杀了爹娘,还有...还有管家他们,他们还要把我扔到河里。”
木棠心中一闷,她总算明白了大致:“他们该死,他们都该死,不怕了,以后没人敢动你,娘子护你。”
佘影低头在木棠怀里闷声:“娘子不要和他们见面,他们是坏人。”
始终一人的木棠看着怀里的人,望着庙外的大雨倾盆:“不会,短时间不会,我要好好的,才能好好护住你。”
闻言,佘影本就纤瘦的身影一顿,他哽咽着:“娘子...”
木棠半眯起眼暗道:“既来之则安之?贼老天你是看不惯我过得滋润,才将我放在这个世界?但我要感谢你,或许在以后,我不在会是独自一人。”
木棠闭上眼暗自想:“穿越?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一个拿命换钱的人,该怎么带着一个人活好呢。”
木棠抬眸低头看向佘影,她突然想起:“佘影?佘影...佘影啊,历史上,宣景盛世?野史曾记载着,佘家有子,其貌绝丽,单一影字,年仅二十便是纵横江湖与朝堂的祸乱之源。”
木棠皱眉暗道:“其手段残忍,为人阴戾,头一次希望野史不是真,你现在看着也不过十五,五年的时间会改变什么?我又能做什么?”
木棠突然露出笑容,始终暗道:“可我现在想与你一同,那些害人的人都没有事,真的令人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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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
战肆泽与迟滇生已经沉默了,他们听着令人惋惜的故事,实在没有办法去问罪,问他们如今为何这般模样。
战肆泽轻叹一声:“之后呢?这五年你们没有想过报仇吗?”
木棠倚在座椅上:“杀一人太简单了,数千种死法,可那样有什么意思,他们没有多少感觉,我们这些年一边乔装一边努力过好,岂能一刀就解决。”
迟滇生抬眸,看着语气低沉令人不寒而栗的木棠,他低下头继续充当护卫。
战肆泽安静了一息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能问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吗?你如何当上的城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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