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目送战肆泽她们走远,她突然跑出去:“徽州永远是依北的城池,永远是宣景帝的子民,这点,永远不会变,毕竟,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皆是溃不成军。”
木棠先是大喊后变得轻声细语,而,听到声音的战肆泽脚步一顿,随后,继续往前走着。
...
吃完一顿饭。
重新上马的战肆泽三人握紧了缰绳。
战肆泽看向身后的徽州城:“徽州古城?这就是徽州古城。”
迟滇生微抬头:“不来不知。”
战肆泽转头看向迟滇生:“吃惊了吧?所以微服私访很有必要。”
迟滇生笑看战肆泽:“是,是,不过,我本来以为你会问清。”
战肆泽轻轻摇头:“有些事不必门清儿,我们已经愧对他们了,摆出上位者的姿态,倒是没有多大的必要。”
迟滇生赞许着:“你现如今是越发懂得为官之道了,是啊,依北在向上,那么怎么向上便不必细究。”
战肆泽摇头晃脑起来:“来徽州刚一日就要走,连饭都没吃饱,就没有比咱更赶的~”
迟滇生笑着看着雨:“幸好雨又小了起来,找间客栈吧。”
战肆泽叹气:“也只能如此了。”
...
城主府。
自战肆泽她们走后,木棠便一直站在那里。
此刻。
木棠抱着怀里的襁褓缓慢得坐在地上,她望着天空:“那些人去了哪?去了该去的地方啊。”
突然,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木棠偏了偏头,她不用想也知道来人是谁:“我本以为她会不依不饶。”
佘影蹲下身来,他从背后抱住木棠的肩:“娘子辛苦了。”
木棠轻轻摇头。
佘影收紧手臂,他轻柔的声音全然没有懵懂:“水太浑,会看不清。”
木棠头倚在佘影身上,望向即将全部翻土的徽州城:“蔓草萦骨啊,水不行,那就只有任由他人践踏,方能洗清他们自身的罪恶。”
佘影贴近木棠,为她理了理外头风雨后的凌乱:“如今,我也无谓他们如何了,但求我们彼此依偎,自此不离。”
木棠抬起头看着佘影嘴角的释怀笑意,她嘴唇微动:“你终于放下了。”
佘影轻抚着木棠的侧脸:“本该早早放下,始终是我自己想不通,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为夫错了。”
木棠立马摇头,她直起腰环上佘影的脖子:“说好了,那就不许反悔,我可是听清楚的,以后我杀*人你扫后,不许骗我自己乱跑。”
佘影闭上眼嗅着木棠发间的清香,他喃喃道:“仅为了你而活。”
木棠收紧胳膊:“哼,记住了。”
佘影蹭着木棠的脸颊笑着点头:“虽然我可能还是控制不住...情绪,但平日的正常,还是可以的。”
木棠笑弯了眼:“嗯!五年不到故依然,相公咱们接着去挣钱吧!”
佘影宠溺得声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