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曼阿娘开口:“多谢姑娘救了调皮的小女,你是否好奇留你一人是何意?”
战肆泽不否认的点头:“救人只是顺手而已,嗯,为何?”
吉曼的阿娘站起身来,从书架掏出一本书来:“世上的毒也分有两种,有害与无害,姑娘身上的毒复杂繁琐,好在长年累月下,已经形成了平衡,还练就了百毒不侵。”
战肆泽知晓,她在说自己身上的多重毒:“是,故此寻常毒物在下不惧。”
吉曼阿娘点了点头,她重新坐下打开书皮:“是啊,但我观姑娘身上还有一种气,一种不寻常的气。”
战肆泽不知她说的可是隐行抄,她没有开口说出:“身上不寻常的,敢问是什么?可有害,能否解?”
吉曼阿娘抬手摇了摇:“不用这么客气,随意一些,当是一种能影响主观臆断的东西,厉害啊,像这种能影响人心的毒气,我也只见过两次。”
战肆泽抓住了一闪而过的念头,她压住起伏的心:“影响人心,可...并没有什么不适,那另外一次是什么?”
吉曼阿娘只以为她是知晓了是什么,而不解与激动:“这个是温和的啊,它并不过多干涉你,另一个?是我的徒儿。”
战肆泽一怔:“不过多干涉啊,等等,徒,徒弟?”
吉曼阿娘叹气,翻了一页:“他心术不好,天赋极高,我已经制止许多他不能碰得,但...他还是常常拿人试验他的药效,虽然并未伤及无辜。”
战肆泽莫名想到上一世,那不受控制的情意:“他拿什么人试验?用人来验就这一事,便不妥。”
吉曼阿娘从书里抬头:“是啊,并且控人心这种,哪有那么容易的,一个不好只会反噬。”
战肆泽听着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自己脑海里多的却是: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将,将上一世的前因后果连起来!战肆泽闭上眼来。
吉曼阿娘突然看向战肆泽:“你也莫多怕,你身上的这东西也不会害你。”
战肆泽捂着心口:“是,她确实不会害我。”
吉曼阿娘听出来了:“你认识对你种下药的人?她在哪?这般有天赋的人,世间可不多得。”
战肆泽睁开眼,流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伤感:“她不在了,她们都不在了。”
吉曼阿娘叹气加安慰:“逝者安息,可惜了这么有天赋的,不对,你们认识,那她为何还要对你下...”
战肆泽摇摇头:“迫不得已罢了,她确实很有天赋,药人一族皆是有天赋之人,恨天怒英才。”
吉曼阿娘听着战肆泽中肯的评价,眯着眼想:“药人一族啊?出世隐世...说不清道不明。”
战肆泽看向她:“你的徒儿也是对这种,很有天赋?”
吉曼阿娘将书推给战肆泽:“回答你之前,我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战肆泽如临大敌:“嗯!?”
吉曼阿娘低头叹气:“我护不住我的女儿,能否请你帮忙,余生照顾好我的孩子,我会给予报酬...”
战肆泽疑惑加不解:“吉曼?此话何意,为何护不住,柴桑会发生什么?还是她会发生什么?”
吉曼指着书,敛去眼中的思绪:“我会一点巫术,对未来能预知一二,我是现在才知道,我的女儿竟然是那个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