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曼一下子就知道了契农的意思,她一跺脚:“无耻!”
战肆泽看着打情骂俏,却浑然不自在的二人:“你们这就过分了啊,这样旁若无人堂而皇之的恩爱,太欺负别人了。”
契农觉得战肆泽的话很中听,他朝她点点头。
本就是反讽,对契农始终没好脸的战肆泽疑惑了:“?”
吉曼看了眼战肆泽,走过去:“恩人你真是个好人。”
战肆泽更疑惑了:“???”
迟滇生险些笑出声:“咳。”
战肆泽锤了迟滇生一肘子,而后义正言辞道:“没错,小爷是好人。”
吉曼挽着战肆泽的胳膊:“阿娘说让我跟你走,我可不可以再带个人。”
战肆泽眨眨眼:“哦?”
吉曼握住战肆泽的手,一个跃步勾住契农的衣角:“他个傻子在这里只有被欺负的份,反正大家都不喜欢他,我带个他可不可以?”
契农双手握住吉曼的左手:“吉曼...”
战肆泽看了眼笑开花的契农:“你显然对他盲目自信了,哎,好吧好吧,多一个不过多口饭罢了。”
吉曼笑出声来:“太好了!”
一脸懵显然没有预料的众人:“?”
...
夜幕降临。
战肆泽和迟滇生他们同坐在山坡上。
战肆泽用匕首割着羊肉,哼歌的同时暗想:“虽然是上一世的恩怨,但我可没有分明一说,你虽罪不至死,但我也不会让你轻易好过。”
战肆泽恶狠狠切下一片肉,塞在嘴里:“不知上一世的分不清情爱,是不是源自你,宁可信其有...绝不轻放过。”
正在和吉曼一同收拾行李的契农,止不住打了个喷嚏。
吉曼立马直起腰,看向一边坐着的阿娘:“打喷嚏?阿娘,要不要备点药,您有什么要给我们的吗?”
吉曼阿娘一脸调侃的表情,闻言她咳嗽一声:“娘这里倒没有多少东西,不过保你们一世无忧的锦囊却有,可要?”
吉曼用力点头:“阿娘给的,女儿自然要。”
吉曼阿娘看了眼身侧的人:“还不给他们?”
吉曼阿爹立马翻口袋翻衣襟:“哦哦,在这?在这!”
显然,这一惊一乍的性格,吉曼是遗传了她的老父亲,吉曼笑着接过后翻看了看,普通的蓝色香囊不过写了个她看不明白的‘锦’字。
契农朝吉曼阿娘看去:“师父。”
吉曼阿娘挥退其他人,看向契农的方向:“我将女儿交给你,能否护住她?”
契农跪在吉曼面前:“徒儿,愿拿命护她!”
吉曼自然相信,她只是不知,历史中吉曼会惨死,是怎么一回事,她犹如一个杞人忧天的老者,欣慰又惆怅,想不通后她摇摇头不再纠结,毕竟,她已经做到她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