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笑着摇头:“不是爷发现的,是我家青予。”
一旁的迟滇生,成功被战肆泽的话取悦了:“对,你家的。”
英明嘴一抽,他凝眸看向他们二人:“我自问毫无破绽。”
战肆泽语气淡淡的:“那你可真不谦虚啊。”
英明抿起嘴角。
战肆泽抬下巴冲向里屋:“你显然熟悉这里又不熟悉这里,路径你很通,细节却不通。”
英明皱眉回想:“比如。”
战肆看向迟滇生。
迟滇生缓缓道:“进屋喝茶看似是身为主家的随意,实则却是不妥,如果没有嗅错,那壶茶是普安昙井,它煮出来的茶很好品,可一旦凉后是有微量毒的。”
战肆泽朝对方的冷汗,和止不住的握拳扫去:“别说你不怕这毒,那种腹痛可不一般,忍得很难受吧。”
迟滇生瞥了一眼一旁的下人:“你显然没有喝过这种茶水,还有没有哪一家的下人,是这般怕自家如此温和的主子。”
战肆泽将两小只放在迟滇生怀里,她低头交代两小只:“乖一点,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英明看着抽鞭快步走来的战肆泽,他咬着牙后退:“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天水确实无灾!”
战肆泽笑着点点头:“我们信啊,但这不妨碍我们搞清楚你是谁。”
英明止不住想要吐血,他扶着门颤着手:“你们弄清楚水灾走就是了,非得搞清我是谁干嘛!”
战肆泽耸耸肩:“好奇。”
迟滇生忍住笑出声:“咳。”
英明咬的牙咯咯作响:“真让人想不到,战小将军竟是如此浪荡之人。”
战肆泽眨眨眼:“不是,你知道浪荡是什么词意吗?确定是说爷呢?”
英明倚着门腹部越来越痛,使他有些有气无力:“该死,乱上什么茶!”
战肆泽笑出声来:“你让下人这般怕,小爷现在特别好奇为何怕,明明你这么好笑啊。”
英明一字一句:“我,好?笑!”
战肆泽继续道:“是啊,难道你要承认了吗?”
英明深呼吸几次:“你既然要打,也不能趁人之危。”
一直甩鞭子玩的战肆泽:“为何不能?你又不是什么君子,你就当小爷是个莽夫得了,不懂这些为人之道。”
迟滇生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英明险些真的气吐,他艰难得扒拉着门,眼见战肆泽一步一步走来,他也忍无可忍了。
英明猛的看向一侧,他大吼着:“再不出来救我,我就被凶神抓了,那就别怪我乱说话了!”
此话一出。
不止战肆泽愣了,迟滇生也是,因为他们谁也没有察觉到那里有人,这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人的功力在他们之上,可,可能吗?
战肆泽扭头看过去,那里竟真的缓慢走出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