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抱起胳膊:“没心情了,等他们来偷袭咱们吧。”
迟滇生看着转身就走的战肆泽,看了一下傻眼的几人:“是~”
...
溶溶得夜色此刻甚好,斑驳月色倾泻在波光粼粼的树叶上,不露痕迹得在剪影里起舞,氤氲成路,轻踩低语的道上,享受安静的片刻。
战肆泽坐在马车之上,她曲着座腿仰躺在上面:“她们怎么还不来偷袭,是咱们不够嚣张跋扈,他们不受刺激吗?”
坐在前头与鬼面一同赶车的迟滇生,他一跃而起,拎起在战肆泽身边互相打闹的两小只,然后盘腿坐在她身边。
迟滇生凝眸静思:“要么有远见知晓不该来送死,要么在之后。”
战肆泽直起腰来,她将胳膊搭在左腿上:“我都已经坐等她们了,怎么这么没有默契?”
迟滇生笑出声:“许是他们脑子不好使,与咱们想不到一块去。”
战肆泽打了个响指:“有道理。”
听了全全的吉曼从轩窗冒出头:“恩人,他们若是不来,你不进来休息吗?”
战肆泽侧过头调侃一笑:“算了,给你们小两口腾地方,我啊?我还是看天上的云吧。”
吉曼的脸又是羞红:“你又乱说,就不该问你!”
战肆泽笑出声,而同吉曼坐在马车里的契农,他眼角的笑也快要拉至眉梢。
闻言,迟滇生的眼眸突然一暗,他低下眼眸:“主子,从这里到扶风,要有很长的脚程,三五日也不一定到。”
战肆泽抱起两小只:“没有告急那便没事吧?”
迟滇生看向远处:“有事也无妨。”
战肆泽看着似乎什么都握在手里的人,她搓着胳膊暗道:“啧,鸡皮疙瘩都吓起来了。”
迟滇生扭过头,见状,他解下身上的斗篷作势要给战肆泽披上:“是不是夜太凉了?”
战肆泽连忙摆手,朝迟滇生倾去压低声音:“不是不是,是你沉下来的感觉太渗人了。”
迟滇生拿斗篷的双手,直接盖在了战肆泽脸上:“你可真是。”
战肆泽眼前一黑,她挺起腰的姿势一顿,手也顿在半空中:“额,说实话也不至于谋杀主子吧?”
耳旁听着战肆泽喋喋不休、唯恐他生气的话,迟滇生眼睛却看向一动不动的战肆泽,他心底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的双手按在车顶,身子缓慢朝她倾去。
就在迟滇生快要挨到战肆泽时,一道直击他们的冷箭,穿破黑夜袭向二人,迟滇生一甩梅花镖暗器,打落了那支冷箭后站起身。
战肆泽立马跳了起来,她抱起两小只,从窗户上塞给吉曼:“又是这个箭的声音,那谁的孙女半条命都快没了,这都能来?”
迟滇生也是微微有些好奇:“见一面便知。”
瞬息之间。
远处的人显出身影,他们穿梭在树梢上,一身杀手装备,显然是有备而来,为首的竟然是没有遮住脸的小姑娘,她犹如鬼魅的身影很快拉进距离。
迟滇生怎会让她近身,他拔刀瞬间冲了过去:“交给属下。”
战肆泽品头论足:“胯正后踢腿又直,胸背软开可以,腰腹软开更可以,身姿果然够格,不对,她怎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