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不爽得看向殷老:“哪壶不开提哪壶。”
殷老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战肆泽学会了顺驴下坡:“你知道就好。”
闵至痕看了眼战肆泽,摸摸沮丧的诸宝贝脑袋:“前辈错在何处?”
战肆泽立马看向闵至痕:“阿痕你还说看我,你的话也不客气啊。”
闵至痕无奈了:“是是。”
殷老握紧拳头,他喃喃道:“他的意思是,当年的我错在哪。”
战肆泽满头疑惑:“?”
诸宝贝更是:“???”
殷老被七七搀扶回无字里,五人一视同仁般忽略了裹成球的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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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
腐朽中的安静,是屠戮后的一瞬喘息,无能知晓,尸骨覆盖下的土地会是怎样的耀眼,当然也无人愿意去知晓,此刻乱葬岗却迎来了两个人。
一个头戴毡帽的男子,看着身前的人:“爹,咱们这医白骨的法子真要在死人身上使?”
前面的那人手里拿着各种小工具,他翻着地面得尸体:“不然,给你找来一个活的?”
身后男子顿住想了想,然后一个激灵立马摇头:“不了不了,活人还是算了吧,嗯嗯,算了吧。”
前面的那人不在开口,只一心得去找合适的骸骨和完好无缺的尸体,这里再次安静了下来,连树梢上的乌鸦也静悄悄的。
就在身后那名男子,施施然要跟上走远的人时,他不动了!这个时候能清晰得听到其吞了下口水,而后,他的视线慢慢向下,朝脚踝处的一只手看去。
“指若云葱,骨骼纤细,虽沾了点泥,但你有一双好手啊。”
男子被本该是尸体的一只手拦下,却能淡定的评价一番,但,不等他再说下一句,他僵硬着身子,朝前面得人再次喊去。
“爹,摸瞎(见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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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被搭建出来的小木屋里。
模样不错的年轻小伙子,他正忙着煎药给床上躺着的女子,躺着的毁了一半容的人,不远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具热乎的尸体,一个人正在低头琢磨。
随着药炉盖的敲响,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她迅速环视一周看清周围的情况,于是,她愣住了。
女子吞口水,她双手扶着床直起身来暗道:“任方寸,你这是没死?”
就在任方寸想第二句时,一个破了一角的碗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就这样看着碗里打转的黑色汤药。
“喝了吧,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任方寸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你是?”
就在这个时候。
不远处低头琢磨的那人开口。
“诸勿忘,把箱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