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不悦:“没有,滚!”
胖将抬手拦下奋起的瘦将:“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再打扰了。”
瘦将不甘心得一甩木仓,掉头离开:“你可千万别让我弟兄逮到。”
胖将笑容可鞠得点头:“那就下次见了,医仙大人~”
殷老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顾不上理会胖将身子的诡异,听着马蹄声渐远,他暗松一口气,察觉无事后这才转身进了屋子。
战肆泽立马迎了上去:“是裴之峰的手下,左三右四二将?”
殷老低眸,轻瞥了眼战肆泽的盔甲:“这些个叛国了的将士,还能是将士吗?”
战肆泽嘴角一咧:“怎么不是呢?自然是啊~”
殷老不想同战肆泽纠结此事,他看向屋里的人:“他们还会来,不知他们何时会起疑,如今你们有伤患也不可动身离开。”
终于能插上话的清然:“公子,你们走吧,不用管...”
闵至痕直接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呢?已经让你自己面对了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诸宝贝也点头:“然然你别这样说,咱们大家是一起的。”
清然被诸宝贝捂住嘴巴,想说也说不了了:“唔!”
诸宝贝松了手:“然然你是不是渴了啊?”
清然皱眉:“你为何叫公子他们都是姓的叠词,而我...”
诸宝贝这才明白了清然的话:“可然然你不姓清啊?”
清然抿嘴一瞬,而后:“可你唤初然却是初...”
诸宝贝嗐了一声:“嗐,那是再唤然然不就分不清你们?你真傻。”
清然安静了。
一旁看着的闵至痕摇头轻笑,然后才看向安静思考的战肆泽。
战肆泽坐在椅子上,她撑着脑袋思索:“为今之计,是怎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过去。”
闵至痕点着头,端起茶杯递给战肆泽:“可,无论进退皆是两难。”
战肆泽叹气叹一半,看向一直盯着诸宝贝,突然站起身的殷老。
殷老朝七七招手:“七七乖,以后跟着哥哥生活好不好?”
七七一听立马摇起头:“我不,爷爷去哪七七就去哪,七七不要跟爷爷分开,不分开。”
战肆泽看透一般开口:“你要做什么?”
殷老慈爱得抚摸七七的脑袋:“七七自幼没有父母的怜爱,我也是半截子入土为安的人,多半不会伴她长久,不论之后如何,现在总要给她找条路。”
闵至痕却皱起眉头来,他扭头看向与清然嬉闹的诸宝贝:“你疼爱七七,谁又来疼爱他呢。”
殷老被戳中心口一般,他眼睛发酸:“我何尝不想,但我不知可还会有那个机会,他如今有你们,也是他...”
战肆泽听着殷老话说一半,她再次重复那句话:“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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