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滇生看向战肆泽:“如何?”
战肆泽弯腰一礼,笑着回:“功夫不负有心人。”
迟滇生笑了起来,他看向夏子霄:“很好,你想要什么?”
夏子霄收敛神色,经此一事他知晓至此后,不能多居功不说,更不敢施展更多的才能,如此想着。
夏子霄环视一周:“想要钱。”
迟滇生眼眸一闪:“仅此?”
夏子霄低下头:“仅此而已。”
迟滇生若有所思的样子。
空气好久都是安静的。
闵至痕看了一眼战肆泽。
战肆泽上前一步:“陛下,话既已说出,臣也想为所有人讨个赏。”
迟滇生转眸看向战肆泽:“哦?”
当迟滇生的视线离开后,夏子霄立马松了一口气。
战肆泽直起腰笑:“陛下回去好好想,我们等得及,等得及。”
迟滇生被战肆泽逗笑了:“行了,若要成批需要多久?”
夏子霄凝眸:“至少十日!”
战肆泽点着头:“这几日不曾听到少陵传来什么动静,想来裴之峰又暗自有了计谋。”
迟滇生挥退众人,他朝战肆泽看去的同时抬脚朝外走:“着实。”
战肆泽拍拍闵至痕,不出声得说了一句‘多多休息,照顾好自己和半斤八两’后,这才抬脚跟上迟滇生。
闵至痕点着头,他望着战肆泽的背影,他也不好多开口,有时候、有些事他能做得只有默默看着,但他看了看迟滇生的神色,他,也乐意至极。
片刻后。
远去的战肆泽二人。
迟滇生立在城墙之上:“有探子来报,裴之峰身侧似乎有一个人。”
战肆泽皱眉:“出谋划策的人?”
迟滇生摇头:“不。”
战肆泽不解了:“何意?”
迟滇生凝眸:“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战肆泽震惊:“哈?”
迟滇生不经意看了眼,战肆泽左手上的手镯:“你未听错,也不用怀疑,确是他的子嗣。”
战肆泽不明白:“可他的妻儿不是在...他这是?”
迟滇生揣摩着:“一切皆不顾,却仍顾着后嗣,他注重血脉得传承,有什么用呢?”
战肆泽也不解:“经过先前的接触,他麾下那么多人,忠心耿耿的早已被他抛弃,这些乌合之众却依旧傲然挺立,我不明白。”
迟滇生轻轻摇了摇头:“莫说你了,我也不懂,他似乎在垂死边缘又似乎在万丈之顶。”
战肆泽看着高低起伏的山:“是这山脉给了他喘息,他先前却想放火烧山,是觉得咱们不足为惧,还是他有恃无恐?”
迟滇生揉了揉额角:“与他联盟的苏家,就连我那兄弟也已然伏法,他持了何物?”
战肆泽严肃极了:“可还有查到什么吗?不正常的...”
闭眼的迟滇生摇着头,摇一半他突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