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肆泽她们就朝后方走去,但不等她们踏入后方时,就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可这声音,丝毫没有盖过战肆泽身后的热闹,战肆泽和迟滇生未开口,辛度尘便疾步朝里跃去。
“红花残败,不值得耳姑娘如此大张旗鼓得来抢!”
远远得,战肆泽她们便能听到花娘的痛苦声音。
当战肆泽见了情况后。
花娘正单膝跪地,死命护着怀里的一束花:“咳...买卖不成便明抢,你们也不过是一群蒙了面的强盗!”
辛度尘抽刀横在一群人之前。
战肆泽顾不上询问花娘有无恙,她抬眸一看,便发现一名面熟的人:“耳文宁?”
为首之人耳文宁闻声看去:“这还是熟人啊,早知道带个面具了。”
不等战肆泽再开口。
战肆泽托着战半斤的手一轻,她就发现战半斤蹭得跃了出去,那目标竟然直冲耳文宁!
迟滇生饶有兴致得看去:“从未见它这般活泼。”
战肆泽看着亮起爪牙的战半斤,她顾不上迟滇生的玩笑话:“这是活泼?这跟见了杀父仇...嗯!?耳文宁,血妖宗,半斤的娘...是血妖宗所致?”
迟滇生也明晓了什么一般,他立在一旁安静极了:“既然是杀母仇人,你就让它自己报。”
战肆泽却不这样认为,她看着小小一只豹,游走在耳文宁四周,时不时看准时机下一次手,她满脸的担忧却无人看得见。
战肆泽想要挣开迟滇生的手:“它那么小会吃亏的!”
迟滇生看着耳文宁脸上、脖子上的爪痕:“嗯?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战肆泽继续摇头:“不行,我要给我儿子撑腰。”
迟滇生怎会放手,让伤没有好透的战肆泽出手:“救下它。”
闻言。
辛度尘郑重得放下战肆泽的无人,他将手里的刀一转,直直朝要发怒的耳文宁掠去,险险得救下还要伸爪子挠人的战半斤。
战肆泽接过战半斤,她看着它爪子里的肉沫:“乖乖,这多脏啊,你要学聪明点别自己动手嗷。”
战半斤还在咧着嘴,就被战肆泽抱在了怀里,它瞬间收了呲起的牙,将脑袋埋在战肆泽颈窝处。
战肆泽这才抬眸,看向怒不可遏的耳文宁:“血妖宗这是又要做什么?”
自刚才到现在,花娘抱着花跪坐在地上,她低着头始终不语。
闻言。
花娘抬起眼:“这位姑娘...奴,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战肆泽本不想,奈何她惹得人伤心,又惹得人回到后方遇到这种事,她点了点头:“你说。”
花娘撩起衣角,露出怀里的一朵红色的花来:“我不经意培育的红花,也不知为何竟惹得外人窥伺。”
战肆泽看向那朵平平无奇的花,她看向暗自握紧拳头的耳文宁:“那么一定对血妖宗有用。”
耳文宁推开身侧人的搀扶,她由着血色脉络爬上脸:“你明知血妖宗却丝毫不怕,看来你是个不凡之人了。”
战肆泽点头,拍着又要呲牙的战半斤:“不气,看爹给你打抱不平,宰了她为你泄怒。”
迟滇生看见了耳文宁脸上的纹路,则眉头一挑:“血妖宗啊。”
耳文宁朝身后的人挥手:“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夺了红花!”
战肆泽抬眸看去:“你口气真是越来越不小了。”
迟滇生朝前一步:“我来。”
闻声。
战肆泽便歇了上前一步的脚,本就有伤的她,托着战半斤的屁股走到花娘身侧,这一来一停,战肆泽想起花娘是谁了,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