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云掌,第二式,风卷残云!”
与此同时,茂盛的树林瞬间被撸去枝叶,空间成了光秃秃的一片,初亮的天瞬间被枝叶遮了目,天幕如同被泼了荆棘。
漫天的枝与叶在空中张牙舞爪,犹如一张黑色的大网,在空中狂舞的同时,又笼罩着、囚禁着地上的一切,令人无法动弹。
战肆泽就在枝叶满天横流中,掌对拳不停得交织着绿叶,在翻滚灰尘的裹挟里,收割生命!
战肆泽接着即将要落下来的枝叶,就此被推到高空,跃入半空后她又疾驰散落下来,在空中滑旋的同时,以掌对最后一人----裴之峰。
步履轻盈伴着掌对掌的‘砰砰’声,战肆泽与裴之峰拉开距离,但紧随战肆泽其后的是又一批树叶,那本温柔的枝叶犹如暴虐的雷电。
漫天褪了树枝的绿叶,就如同一头游荡在荒原上的一匹匹饿狼,在裴之峰看来,它们就是会撕咬他皮肉、啃噬着他筋骨的狼!
树叶散落、尘埃落定。
战肆泽曲着腿,弯着腰看向挺直腰扛过这一掌的裴之峰:“你让他们来,就是为了...消耗小爷的力量。”
裴之峰抬手,拂过脸上绿叶留下的伤口:“可惜,你似乎没耗尽力气。”
战肆泽看着遍地尸体,看着毫无波动的人:“像你这种毫无人性的乐色...咳,就该回归乐色堆,下阿鼻地狱。”
裴之峰不在意得轻笑:“死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不过,之后给你烧纸时你可以告诉我,底下如何。”
战肆泽努力直起腰,她擦掉嘴角渗出的一丝血:“你执意要杀老子,是看不惯爷比你过得好?”
裴之峰笑着点头不否认:“是啊,你活着我就无比难受,难受得做梦也要杀你不可。”
战肆泽也笑了,她歪着头摆出防备姿势:“劳你费心了,依小爷看,你还是接着睡不着才好。”
裴之峰运掌就要袭向战肆泽时。
“我来时瞧见了不小的队伍。”
战肆泽与裴之峰一同扭头看向来人,看向突然牵着马出现的尚芝。
裴之峰皱起眉来:“谁让你来的?回去!”
尚芝嗤笑:“少陵如今全是朝廷的人,回哪去?”
裴之峰凝眸,他扭头看向战肆泽:“是你?”
战肆泽重要得以喘息,她自然会回他:“陛下圣名,知晓你的用心,便赌了两方人马。”
裴之峰也不在意,他依旧笑着抬头看天:“我就知道,陛下是个轻易蒙不过去的,防备了逐风忘了还有骑兵。”
战肆泽后退着,她倚在有人钉在的树上:“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裴之峰摇着头笑:“我为何要跑啊?从始至终...”
尚芝慢条斯理得接下话:“从始至终他要对付得只有你,他这个疯子是不会放过杀你这个好机会的。”
战肆泽若有所思的样子:“打从一开始你便计划引来爷?”
裴之峰再次运掌,只是脸上的笑变成了狞笑:“是啊,好在你还在,好在我还在,只要你死了,战家先不提,依北绝不是少了一将那么简单~”
战肆泽瞳孔一缩,先前的一战已经耗尽了她所有暗力,她似乎提不起力。
望着迎面而来的掌风,战肆泽在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