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战肆泽几人已经上了船。
看着已经航行的船,战肆泽爬在二楼的窗台上:“这可是第二次坐船回去,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迟滇生想起上一次,战肆泽始终后的东苍之旅:“你...你那次是如何避过的?”
战肆泽回想了一下,她也想不起来了什么:“八成被河流冲过去的。”
迟滇生点着头回:“也是,果然,无论发生什么你定会无恙的。”
战肆泽一听,突然顿住脑袋,她现在也迷糊了:“好似遇险我皆能化险为夷,这是老天的恩赐吗?”
迟滇生走到窗边,他立在战肆泽的右侧:“上天?你那么信天啊?”
战肆泽压低声音疑惑“你身为那...什么你不信?那你还逢事祭祀上苍又怎么着的。”
迟滇生没有觉得有什么:“那是百姓信,为了安抚他们罢了。”
战肆泽斜眼看了眼迟滇生:“嘁,你这也太那什么了。”
迟滇生负手而立,坦然受着战肆泽的斜眼:“有些事装一装还是要的。”
时间静了许久后。
战肆泽突然间想到:“哎,回去后你要不要招揽那些个人。”
迟滇生细想了一下:“你是指夏子霄等人?”
战肆泽点着头不否定:“是啊,那么好的人才。”
迟滇生想了一瞬,然后直接下了一个定义:“那便继续留在扶风,为扶风谋生吧。”
战肆泽诧异,她眉头一挑:“你就甘愿?”
迟滇生轻笑反问:“有何不甘愿?我知道你的意思,放着这样的人在外是否会有隐患。”
战肆泽叹气:“是啊,太有才的人可不受控。”
迟滇生微微眯眼,他笑着回:“那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战肆泽也这样认为,她又问:“也是,那殷老等人。”
迟滇生悠闲得背依靠窗:“既然是你带的人,那么安顿的事自然有你。”
战肆泽一听不乐意了,她拍着迟滇生的肩膀:“你这是当甩手掌柜啊,什么都要我们安排,不行!”
迟滇生知道战肆泽在找一个准话,他自没有拒绝的道理:“好好,若他愿意入朝为官,只当迎。”
战肆泽点头,满意了:“那契农我问问可喜欢都察院,这种阴险的人琢磨死者最合适,吉曼?也一同吧。”
迟滇生知道战肆泽已经知道,都察院是他一手办的:“既如此,他们就由你安排吧。”
战肆泽坐在窗边:“嗯,那燕平三城你要如何?”
迟滇生也想起来了:“它们也不小,我本意想让三哥(摄政王)在这边驻扎,他不愿。”
战肆泽想着迟复修的为人,她也笑了:“怕你觉得他有威胁吧,所以才一丝权力也不沾。”
战肆泽说完,就顿住了身。
下意识的话一出口,战肆泽就后悔了,她只想回到说这句话之前,拍自己一巴掌,但这是不可能的,她吞着口水抬头看向低头不语的迟滇生。
有些事大家都知道,但看透不说透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战肆泽只觉得时间一瞬的静止...
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