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梳妆台前晃悠的琴若念一听。
琴若念一扭头一脸的惊喜:“我?当真!你也知道你爹管的严,我连大门都没出过。”
战肆泽也打算休息了,只道:“咱们偷偷得从后门出去,我爹他现在正在下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咱们的。”
琴若念重重点头:“嗯...不,不对,你刚回来哪能再乱跑,胡闹。”
战肆泽扶着琴若念的腰,本就比琴若念高半头的她,此刻在没有穿高低靴的琴若念面前,更显得高了。
战肆泽笑着安抚:“这哪跟哪啊,孩儿会累吗?陪娘逛街是孩儿朝思暮想许久了的。”
琴若念先是摇头,而后抵不过出门的诱惑:“你这孩子...那咱们早去早回争取不让你爹发现,容容留下顶着。”
被迫顶着的容姨:“夫人...小姐,这外面多乱啊,不过这几个月夫人也是闷坏了的,那,那带上斗篷莫着凉,还有,莫待太久啊...”
于是乎。
绕过一众不敢言的丫鬟小厮,战肆泽招呼着瞪大眼睛的红颖,红颖刚刚出门买药回来,未曾听到消息就看到了战肆泽,她自然是惊讶的。
迷糊得跟在战肆泽和琴若念身后。
红颖缓了好一会儿,上前搀扶琴若念右侧:“主子?”
此刻,战肆泽一身劲装,她拿着从行囊里翻出的骨扇:“怎么,看到爷这么惊讶吗?”
琴若念挥去战肆泽的扇子:“天又不热,你拿个扇子作甚?”
战肆泽听话得一个收扇:“娘,有些时候扇子不是为了扇风取凉的,而是为了雅观的。”
红颖为琴若念拢了拢斗篷,同时她说道:“主子又是这些说辞,回头老爷发现了,一定也要有词说哦。”
战肆泽微微顿住话:“娘~倘若爹知晓了,千万千莫说是我带的您啊。”
琴若念左手扶着腰:“好好,有娘看着,你爹不会怎么着你的。”
战肆泽一听却皱起眉:“那在娘看不见的地方,爹不就可以打死我了?”
琴若念听到战肆泽在嘀咕,她一个扭头:“你瞎嘀咕什么呢,快说说我们去哪玩?”
闻言,红颖轻笑一声:“夫人这是闷坏了吧,主子也是,一来便带着夫人胡闹。”
战肆泽顾不上多想,出了门自然要好好玩一玩:“哎哎,怎么说的?外面人多口杂又乱,去醉柔,或味楼?或者万宝斋吧。”
琴若念也不会拒绝,她上了马车后:“你二人也莫要吵嘴了,走吧,快些走。”
而后。
片刻后。
琴若念抱着一堆糕点,在红颖一番检查后,如愿得吃了起来。
战肆泽正在为琴若念买糖葫芦时,就发现了一道不善得目光,她付完钱抬脚朝琴若念走去,不留痕迹得朝暗处看去,而后才抬脚。
万宝斋门口。
琴若念拿着糖葫芦,挺着大肚子难得一脸孩子气:“你爹生辰快到了,正好给他买个东西。”
一旁的战肆泽眨眨眼:“如果没有记错,再有两个月才能到吧?”
琴若念反问:“提前买不行吗?”
战肆泽皱起眉头而后笑:“那照这种说法,桌宴也可以提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