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那娇柔的声音,在老人的耳畔响起:“楼主甘愿吗?”
老人足够如岁月恬淡般的笑声回荡在山谷:“情醉一场,不能自已。”
女子眼眸一亮挪布靠近:“想与你在幽静的夜晚散步,轻灵的月光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
老人接住女子的投怀送抱,道了句不明不白的话:“听闻,扶风一事被解决了。”
女子一怔,她仓皇站起身:“这,属下不知...”
老人勒住女子的纤细小腰,不让其离身:“你不知?潘文卿知?”
女子抖着身子,声音微唱:“这件事情属下当真...当真不知,属下一直在侍奉楼主啊。”
老人抬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几句话便轻易挑起各大势力的对立,皇帝坐收了渔翁之利,以整个扶风的黑水为引,真是好大的手笔好大的魄力。”
女子怕得已经直不起腰来:“这...再厉害也无楼主您有魄力。”
老人宽大的肩膀,接的住女子的依靠:“不,若要我做,我不会轻易将那么重要的黑水抛出去做饵,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那种感觉了。”
女人缩成一团:“您,您要什么感觉?”
老人笑了,他自问自答:“什么?自然是降服你这种尤物的感觉了。”
女子提起的心,因为这句话落了下来:“您好讨厌,故意吓人家。”
老人放在女子腰侧的手,逐渐下移的同时笑道:“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怎会不知,待会书信一封召回潘文卿。”
女子正要应答,就被堵住了声音。
...
扶风城。
战肆泽看着手里的册子,上面写的是最近活跃的势力:“陛下要如何?”
操劳许久的迟滇生:“知道贼寇为何除不尽吗?”
战肆泽先是皱眉:“贼寇?”
一旁喝茶的迟复修:“陛下之意,不是水寇而是贼寇。”
战肆泽放下册子:“这,可是不想...是陛下放任的!?”
迟滇生将册子用暗力振成了粉末:“你很好奇?这不是朕放任的,是历来帝王皆放任的。”
战肆泽先是疑惑,而后明晓:“为何...我懂了,他们是除不尽的,而且这个天下需要他们提供一些混乱。”
迟复修夸赞一句的同时,笑着站起了身:“不亏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小将军啊,一点就通,陛下,臣先行告退,纱儿与马车还在等臣。”
迟滇生挥手示意其快走,而后看着战肆泽:“扶风一事算是按照闵至痕所言的法子,如今解决了可要讨个赏?”
战肆泽自然不是闵至痕,犯不上不说,也没有不要的道理:“嗯?什么都可以吗?”
迟滇生笑出声来,事情解决他也没有太多的烦躁:“这话说的,你暂且先说上一说吧。”
战肆泽一脸严肃:“陛下铁定还有要事处理,阿痕同陛下在一起事事拘谨,陛下能否容臣也先行一步,将士们留给陛下...”
迟滇生轻笑一声,他知道战肆泽的意思:“什么话都敢言,你想去其他城池看看?”
战肆泽也不否认:“陛下猜到了?是,想趁着天还未凉透,毕竟这已经十月份的了。”
迟滇生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去吧,先前说的不让你束缚,倒一直踞着你至今,去吧。”
战肆泽里面抱拳:“谢陛下!陛下一路顺风,臣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