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知晓了战肆泽是为了他,他笑道:“也无妨,总是会面对的。”
战肆泽撇撇嘴:“少一次是一次,阿痕你想去哪里?”
闵至痕笑弯了眉眼:“去你最后说的地方,徽州吧。”
...
一连数日后。
徽州城。
闵至痕一阵沉默,他严肃得朝战肆泽道:“你可真是...怪不得说起这里时你一脸的不明笑意,既然没有什么看的那便算了吧。”
头戴帷帽的战肆泽轻撩起一角,她露出嘴角的笑:“鱼目堂堂主可是徽州城城主呢,阿痕不好奇?”
闵至痕明显很好奇却依旧道:“不好奇。”
战肆泽啧了一声:“阿痕你可是学坏了啊,先前你可从不撒谎骗人,如今真是一套一套的。”
闵至痕扶正头上的帷帽,他朝一侧看去:“既然你很欢喜,那咱们便去看上一看。”
战肆泽耸耸肩:“也不是多欢喜,若不是想看你的脸色我才不来,啧。”
听到一声啧,闵至痕疑惑:“啧?为何?”
战肆泽看着不远处的城门,不住的感慨:“这个城称为鬼城,城主称之鬼才都不为过。”
闵至痕笑了起来:“看来这里给你留下的印象不浅啊。”
战肆泽连连点头:“可不是嘛,走吧走吧,这里客栈也很是简陋,还是歇了停脚的心离开吧。”
闵至痕握紧缰绳:“那便朝里走吧,走小路还是大路?”
战肆泽将半斤八两它们,放回背后的背肩褥子里:“那么些时日没有回去了,我们抄小道加紧回吧。”
本想自己背得闵至痕,系好马上到行囊:“好。”
此刻。
徽州城城主府。
战肆泽口中的鬼才,木棠正悠哉悠哉得躺着,躺在院子里的自制摇篮上。
在战肆泽说木棠的时候。
突然的木棠猛打了一个喷嚏:“阿秋!”
这一个喷嚏不要紧,直把小厨房掌勺的佘影吓个不轻,他忙拎着勺子跑出来,那身影之快,险些看不见他身上得围裙,显然是用上了功法的。
佘影移到木棠一侧:“可是天凉,吹风吹的?”
木棠刚说两个字:“不是...”
佘影一脸得严肃,小小个头揽腰直接抱起木棠:“都说了最近变天,一日比一日凉,让你待在房内,你怎么就是不听。”
只是打了个喷嚏的木棠:“...”
佘影还在喋喋不休:“天热你要出来我怎会不许,天凉致使你身子不舒服了,还不是你难受。”
木棠勾着佘影的脖子:“难道你不难受?”
佘影将木棠放在床上:“难受,知道我难受,你还不好好的。”
木棠拉着佘影的衣袖:“好,好,都听相公的~”
佘影假装不被影响:“不要以为你撒娇我就会不生气。”
木棠眨眨眼:“那相公你说怎么办,要奴家怎样伺候你都行哒。”
佘影吞了一下口水:“莫闹了,饭还在锅里煮着呢。”
木棠立马不依:“相公的意思是,饭比我好*吃咯?”
佘影哪受得住木棠的调戏:“这...哪里跟哪里。”
木棠直起腰抱住佘影:“那就是我好*吃咯~相公。”
院内的落叶在飘,无人打扫却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只,小厨房处传来的糊味倒是大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