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立本好久后才回：“我知晓...”

战肆泽仿佛在自言自语：“他的墓葬在了少陵，他祸害了那个地方，便埋在那里赎罪吧。”

项立本声音有些喑哑：“他...他走得安详吗？”

战肆泽只道：“笑着走的。”

项立本连道三次好：“也好，也好，也好！”

战肆泽看着又干了一坛酒的人，轻笑道：“少喝点，不能因为酒钱小爷来掏，你就这样敞开怀吧。”

项立本打了个酒嗝：“小将军就...容这一次，这一次。”

战肆泽难得好说话：“好啊，那须得记得，日后你们便是战家是人了，他人皆是过客。”

项立本一顿：“小将军...”

战肆泽不觉得话有什么：“嗯，敞开了喝吧。”

好久后。

当项立本喝了个烂醉后，他迷迷糊糊得爬在桌子上嘟囔，与慢条斯理依旧喝着的战肆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突然。

项立本抬起头：“小将军...觉得，觉得他有情吗？我们可是陪着他出生入死的弟兄啊，他就这般狠心...”

战肆泽沉默良久后开口：“接你们前，爷曾考虑良久。”

项立本反应了一会儿点头：“嗯？该考虑的...”

战肆泽继续道：“不因其他，只因你们是他手下的兵，他手下的重兵，你们这些人不说每个，皆是有功有有伤的，他为何留你们。”

项立本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战肆泽又道：“若要赶走你们，什么时候不是时候，偏偏在他有意造反的时候。”

战肆泽语罢。

项立本沉默了良久，本喝了个烂醉的他瞬间醒了酒。

项立本喃喃道：“小，小将军此话何意...”

战肆泽翻白眼间只道：“爷不小，只是猜测，他有可能是在护你们，当然，也有可能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卑鄙无耻之徒。”

本在沉思的项立本，一下子就没了低沉：“小将军当着我的面，这样说...旧主。”

战肆泽点着头：“允许你替他打抱不平一次。”

又是好久后。

项立本又解决一坛后。

战肆泽也重新开了一坛。

项立本大笑道：“罢了，尘归尘，土归土，小将军...您既信得过我们，我们便誓死追随。”

战肆泽突然间笑道：“若是信不过呢？”

项立本的笑戛然而止：“...”

战肆泽笑出声来：“哈哈，逗你玩呢，咳，你们再等几天，我们总会搬过去的，到那时有的忙活。”

项立本看着战肆泽捧着酒坛站起身，他也连忙起身，但被战肆泽一手按了回去。

战肆泽摇摇晃晃朝外走：“酒钱已经结了，放心喝，放心醉一场，没人看的见。”

项立本看着面前的新酒坛，他一拔盖仰头喝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战肆泽从不远处现出身影，她抱着酒坛倚在墙上：“哎，谁也不是他，不知他何意...”

就在这时。

一个幽幽缓缓、充满怨念得声音，从战肆泽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