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至痕低着头检查尸体,说一半抬头笃定:“先前是触碰不到尸体,如今既已查...依北有法,不是流言蜚语横行的地方。”
战肆泽托着下巴笑:“流言蜚语虽然杀不死人,也能害死人,我并不在乎这些外在...”
闵至痕低下头:“阿泽,谁也不能往你身上泼脏水。”
战肆泽笑了。
战肆泽站起身看向百官:“其实小爷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多一条爷并不建议。”
百官齐齐看向战肆泽。
战肆泽轻蔑一视:“但,爷太不喜欢污蔑二字了,太后娘娘今日所为,可想好了结果。”
坐在迟滇生身侧的太后,她一拍座椅把:“笑话,哀家有什么结果!”
战肆泽轻笑一声:“人不是死在臣的手中,那会是谁杀的呢?是太后,还是太后呢。”
太后气得不打一处:“战肆泽你太放肆了!哀家会杀自己的母亲?”
战肆泽轻声细语:“是不会,但会折磨啊,这谁知道呢。”
迟滇生忍住笑出声。
太后却险些气过去。
战肆泽不顾百官的倒吸气:“让臣来猜猜,太后将琴老夫人邀进宫也费了不少心思吧。”
太后皱起眉头:“你要说什么?”
战肆泽轻笑,她朝迟滇生低低一拜:“没什么,陛下,都察院左都御史等人是离城了吗?”
迟滇生知晓战肆泽看出来了,他笑着道:“太后有口谕,让一回城的他们,又出城办事了。”
战肆泽假装大吃一惊:“哦,怪不得只有阿痕一人,啧啧。”
迟滇生与战肆泽一唱一和:“毕竟是太后口谕,他们也不可不办啊,就像文武百官一样,朕并未召他们前来,他们不也是来了。”
百官一听,连忙跪倒一片。
“陛下,臣等是听了谣言,这才想要看...”
“陛下恕罪,臣等不过也是心系陛下、心系朝廷。”
“还望陛下垂怜,臣等也是心怀家国啊。”
“毕竟祸乱朝纲的不能存...”
“是啊,陛下...”
战肆泽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啰里啰嗦满口的状言状语:“啧啧,你们不去说书真的可惜了啊。”
在那些百官抬头要控诉战肆泽时。
战肆泽抢先了一步:“陛下,臣惶恐不安,又觉此事事关重大,朝中大臣这一人一句也没个主心骨不是。”
迟滇生看着一脸笑意的战肆泽,他假意不懂她:“此话是何意,爱卿说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