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站在她身后，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她：“出去吧，我帮他们超度。”

兰芸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深深地看了眼供桌上的婴尸，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

她坐在幽兰寺门前的石阶上，一手拿着和尚的手帕，一手拿着大将军的千年血玉。

还能隐约地听见和尚念经文的声音。

“万岁，你说和尚是大将军吗？”

号：【想知道你问他呀。】

“哎～”兰芸『揉』着眉心，“自从知道了大将军的故事，我这心里就怪怪的。”

【你爱上他了？】

“瞎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只爱简大哥一个人。”

【所以，你同情他了？】

兰芸想了想，“有点。”

被自己全心守护的男人杀死，他一定很绝望吧？！

【大大，你说他们是爱情吗？】

“不知道，就算是爱情，那也是虐恋。”兰芸展开手帕上的那朵彼岸花，“你说，如果有轮回，和尚会去找那个君王吗？”

【找他干嘛？滚床单吗？】

“……”兰芸不想说话了。

如果他想找，她倒是很愿意帮忙。

只是，从始至终，她也没看清两人究竟长什么样。

无给小鬼们超度熬了一个通宵，第二天出来的时候，嘴唇都紫了。

兰芸把洗好的野果子喂给他，“怎么样了？”

无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野果子，轻笑一声，“一切顺利。”

兰芸『摸』了『摸』鼻子，突然问道：“无大师，你是那位大将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