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寄主，无拔出江雪娴背上的银针，着手准备转移癫蛊事宜。

其他人帮忙，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无看了眼窗外，时辰正好，点了点头，“都出去吧。”

苏北疆不放心，“大师，我能留下吗？”

“不能。”无不紧不慢地拨着佛珠，但语气却干脆利落，带着威严和压迫。

“是是是，我们马上出去。”苏北疆倒不是怕他，只是老太太的命在他手里，他还能怎么办？

兰芸走到门口。

无突然开口：“你可能留下来。”

兰芸站住脚，愣了下，“你说我吗？”

“就是你，”无取下佛珠放到床头，头也不回地，“如果你想，可以留下。”

兰芸看向站在门口的简余容，她朝他轻轻一笑，然后对和尚说的，“不用了，我也外面守着就好，有事大师尽管吩咐。”

无苦笑一声，情绪复杂地摇了摇头。

冬天的夜晚很冷，但没有人进屋，都排排坐在石阶上。

兰洛将琅儿哄睡后，给大伙端来了姜汁可乐御寒。

“姐姐，『奶』『奶』还好吗？”兰洛停在兰芸边上。

兰芸捧着玻璃杯，姜汁可乐的温度在手心蔓延，她笑了笑，“我相信大师。”

兰洛沉默了一会儿，很小声地转到另个话题，“姐姐，茹儿姐的事情，我，我对不起。”

兰芸抬眸，“茹儿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道什么歉？”

“茹儿姐回四合院的时候，我跟琅儿在房里玩游戏，她们说话我都听到些，但没想到谷筱妮会骗她，要是我出来拦下她，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