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她早就知道，那又怎样？

反正这张脸就是为她而保留！

“你......不......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顾蔓蔓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的将攥在手里的那张软乎乎的“画皮”扔掉，张口更是语无伦次，脸上红晕渐浓。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早知道这张脸皮这么不牢固，打死她也不敢在他脸上瞎作乱。

陆修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不语。

她的窘迫让他觉得格外有意思，他也从未觉得生活可以如此有趣。

在尴尬的气氛保持了将近两分钟的沉默后。

男人终于轻笑了一声，抬手揉着她耷拉的小脑袋说：“没关系，反正这张脸就是我为太太你保留的，所以你现在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顾蔓蔓当然会好奇他为什么要假装毁容，顶着这么一张恐怖的假面活着。

但是——

答案太过于出人意料！

扣在她腰上的那条长臂忽然紧了紧，耳畔响起那个特别富有磁性的男低音。

陆修远说：“心里有了一个人，就特别害怕被其他女人缠上！让自己变丑，变恐怖，是让那些女人们主动退避三舍最简单的方法！”

“......”

顾蔓蔓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重生前，她听到这个男人在她墓前说过的那些话，她知道对方现在口中“心里的人”指的是谁。

然而就目前而言，她已知的一切都还是秘密。

毕竟他当初要娶的人是顾菁菁，而她是替顾菁菁嫁过来的！

顾蔓蔓安静地伏在他胸口，耳畔传来有节奏的心跳声。

良久，她才明知故问道：“所以......你心里那个人是顾菁菁？”

耳畔一阵震动，伴随着那个男低音——

“如果我坚定要娶的是她，就不会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