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情绪终于随着面前的铁证而崩溃，但她却是只字不言，只一个劲地哭。

当然在法律面前，她的眼泪博取不了任何同情。

穆风用手指叩了叩桌面，冷声道：“于小姐，眼泪在警察和法律面前是起不了作用。坦白从宽的原则你应该知道，赶紧老实交代你的作案动机！”

“就是，蔓姐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恩将仇报！”小夏在一旁激动道。

“......”

问询差不多进行了半小时，结果不怎么理想。

于萌萌承认了全部罪名，看起来这案子是破了，但穆风本能地觉着这里头还有隐情。

若是幕后没有人指使，一个尚未大学毕业的女孩怎么可能去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小夏倒是认可最终结果，因为她对私生饭的疯狂程度并没有质疑。

“穆警官，谢谢你啊，今天辛苦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还请转告顾小姐，最近多多留意一下周边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穆风提醒道。

等小夏离开后，穆风又独自去留置室见了于萌萌，他试图从对方口中撬出更多内容。

......

陆氏集团。

陆子霆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室等一个结果。

临近下班时，助理一身轻松地跑来告诉他：“案子结了，那丫头还算靠谱。”

“结了？”

陆子霆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国内的警察怎么可能傻到相信这种结果？

“陆总您多虑了，那丫头砸画廊是事实，警方根据这个事实抓了她没毛病！”

助理说完又补充道：“不过也多亏了前几日陆太太打的那个男明星。”

如果没有黎少卿挨打在前，于萌萌还真没有作案动机。

经这么一解释，陆子霆算是松了口气，又问：“疤子那边都安排好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