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脖子上的东西实在太像草莓了,也难怪顾蔓蔓误会。
这误会一深,便不管不顾了。
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手牵手从楼上下来时,一颗绷掉的衬衫扣子弹在了小包子Q弹的脸上。
小包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随后很冷静地捂住了身旁小女孩的眼睛。
......
顾蔓蔓粗暴地剥下了男人的衬衫。
展现在眼前的是那小麦色的皮肤和性感的八块腹肌,而且皮肤光洁无瑕疵。
“陆太太,麻烦你让你的智商回归好吗?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淡漠中透着几分无奈的声音从头顶砸下。
顾蔓蔓抬头戳着他的脖子说:“你喝酒,这里、这里......还被种下这么多草莓,你说我该想什么?”
陆修远彻底被气笑了。
“你说......这草莓有没有可能是我自己蹭的?
“有没有可能......我身上的酒味不是酒,而是酒精?”
顾蔓蔓满眼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空气暂时陷入了静默......
旋即,楼梯传来脆生生的一声“妈咪”。
紧接着,两只“调色盘”骨碌碌地滚到了她跟前。
小包子将一件白衬衫抖开后举在手中,他的声音从衬衫后传来。
“妈咪,我画得好不好看?”
顾蔓蔓垂眸,继而原地傻了眼。
这件白衬衫上被绘上了一副春日田园美景。
重峦叠嶂的山丘,青砖黛瓦的小楼,金色的油菜花海在雨后初晴的晨光中迎风招展……
渔夫戴着斗笠在河边垂钓;
樵夫背着柴火正在下山;
耕夫牵着老黄牛走在阡陌中;
书生坐在小楼窗边捧着书本凝眉思索……
有限的空间,衍生出无限的画面。
顾蔓蔓难以置信地从小家伙手中接过衬衫,并且再次被转移了注意力。
“这……你画的?”
无论从构图还是到手法,她都难以相信这画出自一个四岁孩童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