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牛俊海提供的合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牛总,合同中确实没有重点注明两幅作品要由Seven独立完成啊!”
“甲方是您的名字,至于乙方从头到尾都是Rebron画廊,甚至连Seven的名字都没出现。”
“定金500万,要求Seven这样的名家亲自临摹那两幅画,确实有些离谱了!”
“是啊,5米多长的作品要耗费个人多少时间和精力哦!”
看过合同后的记者们态度发生了明显的转变。
牛俊海抢过合同自己又看了一遍,然后又嚷嚷着说画廊连合同都存在欺诈性质。
“牛老板啊,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您!
“您当初找上Rebron画廊就是为了求那两幅名画,我当初也是很明确地拒绝了您。
“那样的传世之作没多少人愿意去临摹。
“您当初三顾茅庐,诚意满满,而我刚好需要一个机会为画廊打响名号,所以我答应帮您找找国画大师,所以才找到了Seven。
“您仔细回想一下是这样吗?”
这一点牛俊海没有否认。
顾蔓蔓接着说:“当时Seven本人也是拒绝您的对吧?”
眼见她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有引导性,牛俊海担心不小心落了对方的套路,便摆着手大声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只在意结果,结果就是Seven答应了我了诉求,但他没有做到!
“我要求的是正品,你们给了我两幅赝品!
“你们这就是诈......”
“这位先生,我建议您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说出后面那个字!”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打断了牛俊海的话。
循声望去,律师钱大成正一手举着录音笔,一手提着公文包往里走。
南市名辩,不少人都认识他。
顾蔓蔓好奇地看着来人,心想他怎么会这个时间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