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皱眉，“为何站得这么远。”

福瑞连忙站了过来，和之前一样的位置，跟在萧凌的旁边。

只是萧凌注意到，他似乎.....有在屏住呼吸？

福瑞上前一步，小心而又委婉地说道：“皇上，您是不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吃了元黛做的那什么螺狮粉，应该身上沾上了不少气味。

“......应该是刚才吃了皇后做的吃的，沾上了些许气味。”

福瑞心中吃惊。

究竟是何种吃的，竟然还有臭味？真的能吃吗？

虽然他也磕皇后娘娘和皇上这对cp，但皇上这......对皇后娘娘也太没底线了吧。

只要是皇后娘娘做的东西，竟然连臭的也吃。

萧凌看着福瑞变幻莫测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心中不屑地想，倘若福瑞吃过元黛做的螺狮粉的话，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当然，这种东西，他自然是没吃过的。

毕竟他才是第一个吃元黛做这道菜的人。

去审讯之前，萧凌到底还是先沐浴焚香了一下，毕竟是审讯犯人，倘若带着一身的怪味......多少有点有损形象。

萧凌新换了一身玄色的衣裳，比起明黄色的龙袍，他更喜欢玄色的衣裳，因为即便沾了鲜血，也看不出来，萧凌每次去牢房，都要换上一身玄色衣裳。

萧凌到的时候，蒋应已经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他的双手被挂在十字架上，头向下垂落，整个人昏迷不醒。

“用水泼醒。”

萧凌冰冷刺骨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接着一盆水被从头泼下，蒋应痛苦呻吟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落入视线中的，是一双黑色的靴子。

蒋应知道，是皇上来了。

他头也不抬，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啪啪啪。”萧凌的鼓掌声响起。

“想不到，还是个硬骨头。”

“说到底，这牢房中的招数，也就那么几百种，都轮一遍也没什么，但多少有点腻味了。”

“朕向来不喜欢动粗。”

蒋应：........

现在他是没有力气，有力气他就要骂人了。

刑罚已经用过好几种了，还说自己不喜欢动粗，脸呢？

“朕知道，蒋卿这上有老，下有小，恐怕会做出这事，也有难言之隐吧。”

“你放心，你的家人，现如今都在朕的手中。”

果不其然，萧凌的话音刚刚落下，刚才还无动于衷的蒋应便瞬间变了脸色，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慌乱道：“他们怎么会在你手里？”

萧凌猜得没错，正是因为赵葛挟持了他的家人，他才迫不得已地替他干事。

只是......现如今皇上说，他的家人在他手上。

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朕能抓到你，自然也能抓到他们。”萧凌的语气不急不慢。

“朕可以带他们来见你，只要你说出幕后之人，朕便承诺保他们一世平安。”

蒋应握紧了双手，双眼发红，“皇上这话可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