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不是？

谁说她不看书啊？她每天晚上都要看好久的话本子体验多元化的人生好吗？

这些都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萧凌：........

“那朕便要问问，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这个问题把元黛问住了，她绞尽脑汁想了想，“那个，臣妾看得...《女德》，对！没错，就是《女德》，臣妾日夜攻读，现在已经倒背如流了！”

“背。”

元黛对上萧凌的神色，萧凌挑了挑眉，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背啊，怎么不背了？

元黛小脸憋得通红，过了一会后，灵机一动，“德女！”

“看吧，算不算倒背如流？”

萧凌：“......别耍小机灵，也不用倒背了，随便背其中一个句子，这不难吧？”

【......狗皇帝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元黛扣着自己的手指甲，有些心慌。

【这玩意儿我又没背过，怎么知道怎么背啊？】

【要不我瞎背一句吧，反正狗皇帝一个男的估计也没读过女德。】

元黛想了想，几乎抽光了自己大脑中所有的知识储备，然后来了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萧凌：.......

他确实没读过女德，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句是来自《安得长者言》吧？

元黛自己傻，也把他当傻子糊弄呢？

萧凌随意从自己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过来，今日没抄完一半，不许离开。”

啥？

元黛看着这厚厚的仿佛砖头一般的书，差点惊掉了下巴。

抄了半个时辰，元黛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烂掉了，她一边抄一边在心里骂。

【狗皇帝你不是人！】

【你不得house】

【路上被车创】

【老了被戴绿帽子】

【你生孩子没屁眼】

萧凌：.......

元黛骂着骂着，突然又安静了下来。萧凌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便看见元黛面如土色，躯干仿佛蚯蚓一般的扭来扭曲。

萧凌叹了一口气，忍不住道：“又怎么了？”

元黛深吸一口气，憋住自己强烈的欲望和溢出的泪花，“在白色的空间里遗失，大肠的挽留，终究抵不过纸的温柔。”

萧凌：“......好好说。”

“臣妾想拉屎了。”

萧凌方才喝了一口水，此时差点没直接喷出来，“说话能不能文雅点.....”

【怪我都怪我，我说委婉了你又听不懂，直接了你又说我粗俗，真难伺候。】

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