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那位头领虽被捏住脖子,却仍是挣扎着开口,眼神满是织热。
“族长。”余下的强者,尽数跪倒在地。
来人,卓君临多少也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狐族之主,你好大的架子。”卓君临嘿嘿冷笑:“看来这些年在暗狐族并未闲着,为了这样的排场必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大胆,见到吾族之主,竟然还敢不跪。”狐族之主身后一名老者开口怒喝。
“闭嘴。”狐族之主不由怒斥:“山主乃是本座的恩人,别说是山主与我平立面论,就算是山主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一顿,也是看得起本座。”
在场所有生灵听到狐族之主的言语,不由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狐族之主,你别的本事没有学会,那一套虚伪客套之词,却是学了个十足。”卓君临哈哈大笑:“你本有枭雄之资,亦有枭雄之志。但就是你这种虚伪至极的嘴脸,却让人十分生厌。”
狐族之主脸色不由一白,继而轻叹:“无论山主怎么看本帝,但在本座心中,山主始终都是本座的恩人。当年山主之恩,本座永远铭记于心。”
“是吗?”卓君临脸色难看至极:“那么你族中这些家伙暗算于我,这帐怎么算?别拿你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词,你知道老子不吃这一套。你想要叙旧,也无不可,待老子处理了这恶徒之后,再与你闲谈不迟。”
在场诸多强者,不由同时色变。
这世间,那怕是任何一位战力滔天的强者,对狐族之主也绝不会如此说话。
可是眼前这个家伙,只差指着狐族之主的鼻子破口大骂。狐族之主却是根本没有半点怒意,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山主,恕罪。”那位头领艰难的开口,喉间咯咯作响。
“怒罪,敢向老子布下素心散,仅仅一句恕罪,就想将事情抹的一干二净,未免想的太轻松了些吧。”卓君临嘿嘿怪笑:“要是老子今日放过你,老子的名号岂不是以后都成了任何生灵想欺负就欺负的对象?这个险,老子不能冐,只有谁对老子伸手,老子便剁了他的狗爪子,谁想杀老子,老子便先宰他,这样才能维糸老子的威名不坠,无人敢招惹老子。”
所有生灵,人人面无血色。
“山主,真的不能通融一二?”狐族之主轻叹:“虽然山主是本座的恩人,但这位将军却是本座的直糸后裔,希望山主能给本座几分薄面。”
“狐主,别看你现在人模狗样,老子给你面子,你敢接吗?”卓君临嘿嘿怪笑:“只要你敢接,老子就给你这个面子。”
此时,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卓君临身上,戾气横生。
狐族之主脸色阴沉不定,看着眼前的卓君临,轻咬双唇,却是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对于自已来说,无论卓君临给的面子有多大,却不能接,也不敢接。
“看看,这就是袍泽兄弟?”卓君临盯着狐族之主,眼神中满是玩味:“原来所谓的兄弟就是如此啊,到真是让老子大开眼界。堂堂狐族之主,原来却是一个无胆鼠辈。”
“睁大你们自已的眼睛看看,这就是狐族之主。”卓君临一手掐着那位头领的脖子,眼神之中却是嗜血的寒芒,一句一字。
“无。”
“胆。”
“鼠。”
“辈。”
在场所有生灵,无不气的脸色涨红,,,,,,
然而,卓君临却只是一声冷笑,直接拧断了那位头领的脖子。
甚至就在卓君临出手的一刹那间,袖中亿万道剑光直接刺入那位头领的体内,甚至连那位头领神魂都还未得及脱离体,却直接在无数道剑光之中化成了血雾。
内外两记绝杀手段,那怕那位头领仙王境的修为,却也在这一刹那间直接爆碎成了点点烟尘,与世同寂。
在场所有生灵,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仍自云淡风轻的卓君临。
可是卓君临的出手之狠辣,却是远超在场的所有人,直接就是将对方神魂绞杀,根本不留半分余地。
“坚子。”狐族之主身后,一个暴怒的声音怒喝:“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竟然却斩尽杀绝,难道你真以为这世间便再无公义,再无天道?”
说话声中,一名须白皆白的老者含愤走出:“你这竖子,真是该死。”
“哈哈哈,,,,,,”卓君临哈哈大笑:“老子被这家伙下毒,如果老子被他杀了,是不是就是理所当然?现在老子杀了这畜生,便是该死,狐族之主,你这狐族的作风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竖子,你,,,,,,”
那位老者脸色铁青,却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老东西,终于忍不住跳出来了吗?”卓君临哈哈大笑:“老子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老子直接断了你的念头,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沉得住气。”
白须脸色阴沉:“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卓君临眼神凌厉,目光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到这种时候,你还给老子装糊涂?”
白须老者身子不由一震:“你怎么知道?”
此时,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脸上,却皆是震惊。
“那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却并不是一件好事儿,甚至有可能会让自已惹祸上身。”白须老者长叹:“不得不说,比起一般的修行者,你的确很聪明,甚至就算是曾经那些已然证道过的大帝境强者,你也比他们知道的还多。能让那么多的强者听到金猿山主的名头都要退避三舍,你的确有着过人之处。可是在老夫面前,你仍然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朵浪花,也不过是老夫随手可灭的蝼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