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某人说话,什么时候有过半句假话。”凌无期一声长笑:“令主若是还不敢动手,那就休要怪凌某无礼了。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人去好好面对才是,就如同令主欺负金猿山主一般,那些事情即然做了,总之是得要付出些代价,才能让人放心的。”
说话之间,凌无期的长剑直指令主,眼眸之间的寒意也不由越来越浓。
“话已至此,战吧!”
令主终是一咬牙:“本座只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莫要自毁声名。若是你们门中以后还有生灵纠缠不休,那就,,,,,,”
“废话。”
随着凌无期一声冷喝,凌无期掌中长剑再次刺出。
那怕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剑刺出之时,却暗合大道契机。甚至凌无期的剑意在这个时候也是越来越凌厉,如同每一剑刺出之时,都似是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剑意锋锐无双,似乎要斩尽世间的一切。
然而,令主这时候一声冷笑,双掌划动之间,金色令牌竟是在虚空中不断的转动。初时还能看得清那金色令牌的运行痕迹,可随着令主指掌之间的划动,金色令牌竟是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
最终金色令牌直接变幻成六十四面一模一样的金色令牌,竟是直接迎上凌无期的剑意。
凌无期的剑意与金色令牌对撞之间,竟是生生的被压制下来。
每当凌无期的剑意即将建功之时,却都无一例外的被那些令牌挡了下来。随着金色令牌不断的变化之间,凌无期的剑意施展空间却是越来越小,威力也渐渐被压制了下来,,,,,,
甚至,那一道又一道的无形剑意,有许多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刺出就已经被挡住。
“好强。”
凌无期不由失声惊呼。
自凌无期出道以来,所遇到的对手何止千千万万,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位敌人能让凌无期都感觉束手束脚。那些金色令牌如同是已经有了灵性一般,甚至根本不给凌无期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已直接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可是凌无期却惊而不乱,甚至眼眸之间突然亮起一道精光,就似是看到了世间最让人惊喜的一切。
甚至在这个时候,凌无期眼眸之间的那一抹惊喜之色,让令主心中都不由一沉。
现在这种时候,无论凌无期是什么虽的表情令主都不会有半分奇怪,因为令主也知道眼下的情况足以让凌无期震惊。
可是这种惊喜的表情,却是让令主都有些拿捏不透,,,,,,
“其实,我们也很好说话的。”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那怕是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们仍然是让夜主自已选择。无论事情的对错与否,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夜主手中的阴阳乾坤镜,若是夜主肯割爱的话,我们倒是可以,,,,,,”
“不行。”
夜主的话斩钉截铁,根本没有留半分余地。
“夜主就不考虑考虑?”
“若是别的事情,本座或许还需要考虑一二,可是这件事情根本没得商量。”夜主一声冷笑:“那阴阳乾坤镜于夜族来说事关重大,不可能让其有任何闪失,更别说是交托于他人之手。固然二位神通盖世,但本座也非是什么善男信女,想要从本座的手中取走阴阳乾坤镜,本座纵然是拼死一战,也绝不会拱手相让。”
“这么有骨气吗?”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据我了解,夜主可不像是这么有骨气的生灵,更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拼命的生灵。就算那阴阳乾坤镜事重大,也绝不应会让夜主如此重视。其实我们现在与夜主商量与否并不重要,只要我们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拿手。”
“这,,,,,,”
夜主虽然震怒,这时候却不由脸色疾变。
青衣女子所说的,无疑是事实。
纵然是夜主自视甚高,但在这个时候却也不敢有半分大意。无论是青衣女子还是虫母,其修为战力都绝不在自已之下,若是眼前这两位真的要强抢的话,只怕夜族上下也无力阻挡。这个时候青衣女子仍然愿意与自已开口,却让夜主不由不解。
“其实,夜主的选择是什么并不重要。”青衣女子冷声笑道:“不过这世间的一切,倒也未必真的能放在我们的眼中。即然夜主无意与我们化解恩怨,好么就算是我们多事了。不过我却要好心提醒夜主一句,欺负金猿山主,可不仅仅是得罪我们这么简单,金猿山主背后的力量,你有可能想象不到。”
“嗯?”
夜主不由一愣。
‘金猿山主背后的力量,你有可能想象不到?’
这话若是出自于其他人之口,或许夜主会不屑一顾,毕竟夜主本身就已经是站在这世间金字塔顶的至强者,任何想要挑战夜主神威的生灵都会被无情的扼杀。
可是,青衣女子和虫母的出现,就已经打乱了夜主对这个世间的认知,后来又冐出了凌无期这么一号凶徒,更是让夜主对于金猿山主的身份产生了怀疑。现在青衣女子又爆出了这么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那怕是夜主现在也只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金猿山主,似乎比想象中的还更麻烦。
然而,夜主无论从那个方面去想,却也无法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以往只听说过金猿山主战力超群,从来没有听说过金猿山主的背后还有其他的势为为靠山。尤其是现在金猿山主背后势力的强大,那怕是妖主在最强势之时都要退避三舍,这股强大的力量,为何世间却从来都没有他们的半点消息。
如果不是事情就是发生在自已的眼前,夜主都要以为自已是在做梦了。
“夜主若是不信,不妨试试便知。”青衣女子一声轻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想来夜主也并非是不知道的。那阴阳乾坤镜到底是从何而来,想来夜主自已心里也一清二楚。如果夜主一心想要保住那面镜子,究竟会给自已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不久之后夜主就会知道,更会知道自已到底招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
夜主不由面露难色,神情间满是错愕。
显然这个时候青衣女子的言语,那怕是夜主都不由有些动摇了。
“道友之言,属实?”夜主终是咬了牙咬:“金猿山主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为何二位如此修为境界,本座却从来都未曾听闻过半分?如今这种时候,本座也实在无法相信,金猿山主的背后还有比二位更加强大的存在。”
“我们?”
青衣女子一声轻笑:“原本夜主竟是如此看得起我们,那倒是我们的荣幸了。不过比起那些真正强大的生灵,我们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这一切也怪不得夜主,毕竟这个世间,有些秘辛并不是任何生灵都知道的。就像是有些事情,真正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毕竟只有那些知道秘密的人。”
“道友什么意思?”
夜主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这时候青衣女子话里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却是让夜主现在都不由有些犹豫了。对于青衣女子的言语,夜主也不知道到底应当信是不信。
毕竟,青衣女子现在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实在太过惊人。
那怕是夜主,这时候也不由觉得匪夷所思。
可是,偏偏现在青衣女子所说的一切,也并非是没有道理。
纵然是夜主,也不敢肯定自已能知道世间所有的一切。
“阴阳乾坤镜,虽然对于夜族来说的确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可是却也并非不可替代。”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而我们需要,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原本我们是不屑于巧取豪夺的,但即然现在夜主已经将这么好的理由送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这,,,,,,”
夜主目瞪口呆的看着青衣女子,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能将巧取豪夺说的这般直接的生灵,夜主也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正是因为青衣女子的言语,让夜主心中不由一沉。
纵然阴阳乾坤镜是一件稀世之宝,可是却也并不是独一无二。
据夜主所知,甚至有很多宝物的价值和作用还要远在阴阳乾坤镜之上。可是青衣女子现在却偏偏就盯上了阴阳乾坤镜,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以青衣女子这种生灵的身份,按理来说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巧取豪夺的事情出来。
可是现在为了阴阳乾坤镜,青衣女子都已经不顾自已的身份了。
这,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正是因为这一切的不可知,就越是让夜主心中暗自震惊。
“道友,这件事情就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吗?”
“当时夜主欺辱金猿山主的时候,可曾想过给金猿山主留下几分余地?”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余地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已留的。若是当日夜主不曾将事情做绝,如今也并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到了现在这一步,夜主认为自已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在我们面前,又还有拒绝的底气成?”
“这,,,,,,”
夜主不由脸色一白。
青衣女子话里的意思,夜主现在也算是听明白子。无论自已同意与否,青衣女子都已经对阴阳乾坤镜要定了。
而且,还会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