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并无恶意。若是道友不肯相见,那么说不得我就只有强请了。”卓君临一声冷笑:“我别的本事没有,自问在毒术一道上还有些造诣。若是道友真的不肯相见,我倒是可以将这方圆百里之内变成一个毒障,,,,,,”
“你敢。”
不等卓君临的话说完,一个愤怒的声音怒声喝道:“你这贼子若是敢下毒,老身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让你有来无回。”
空气中,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出现,却是一位半透明的老妇。
只见那老妇头顶有着数条触须,这时候全部都在不断的蠕动。那老妇眼眸之间满是寒意,望向卓君临的眼眸之间虽然极其愤怒,却也不敢冐然向卓君临发起攻击。
显然刚才卓君临的那一记葫芦,也让这老妇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前辈是谁,为何会在这东海战场之上?”卓君临满脸的不解:“这战场上方圆百里根本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灵,前辈是怎么做到的?”
老妇眼眸之间带着一丝忌惮之意,却也不敢有所违逆:“刚才你自称金猿山主,可是混沌山脉的那位?”
“前辈认得我?”
“如果真是金猿山主到来,老身不敢当前辈之称。”老妇急忙行了一礼:“当年金猿山主东海巡游之时,还曾救过老身的性命。只是不知道为何金猿山主却与妖族的那群生灵搅和到了一起,莫不是,,,,,,”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我于混沌山脉活出了第二世,对于以前的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不过此次前来我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人而已,与妖族的生灵并无任何的关糸。不知道友到底是何来历,我实在有些记不得了。”
“山主活出第二世的消息,老身虽身在东海,却也有所耳闻。”老妇再次行了一礼:“老身乃是东海海蛰,天生地养而成,因形似水波,故而又被称为水母,可以隐身于任何空间之中。若是山主有什么需要问的,老定当知不不言。”
“那就多谢了。”
卓君临虽然说的清楚,心中却是不由暗自一动。
这金猿山主的名头果然好用,在那都能遇到金猿山主帮助过的生灵。
对于混沌山脉的那位金猿山主,现在卓君临倒是有了一丝好奇,那等令无数生灵都要仰望的传说生灵,到底又是何等的风采?
不过,卓君临现在却并没有心思来关心金猿山主的过往之事。
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更想知道的,还是利用金猿山主的名头之便,查探一下冷风的下落。即然这老妇是金猿山主曾经故人,卓君临相信定然可以从某些方面占到一此便利。
“道友可曾见过一位黑衣男子,他,,,,,,”
“山主想要做什么?”
老妇立时不由变得紧张起来:“老身虽然的确见过那位朋友,但那位朋友对我们东海一脉有大恩,山主这一问,老身只怕是难以回答了。若是山主一定要问,老身这条性命木赔给山主便是。”
“这,,,,,,”
卓君临心中不由一动。
从这老妇的反应上来看,必然是知道那个疑似冷风的黑衣男子。
只是这老妇的义气,却让卓君临都不由心中一动。
那怕是宁愿付出自已的性命,也不愿意出卖朋友的生灵,能做到这一点的并不多。尤其是现在这老妇的反应,更是让卓君临心中不由暗自一动。
这东海一脉的生灵,也并不是像自已想象中的那般令人生厌,,,,,,
“那位黑衣男子,并不是东海一脉的生灵吧!”卓君临一声长叹:“道友这般护着,难道就不怕给自已惹祸上身吗?”
“那小东西也来了?”
青衣女子皱着眉头,神情微微有些古怪。
原本卓君临留在雷隐山,或许还能置身事外。如今东海才刚刚发生这等大事,卓君临就屁颠屁颠跑到东海来了。
说好的置身事外的呢?
不是说就看看热闹的吗,现在居然闹出了这么一出,以后又如何还能置身事外?就算是没有半点脑子,也用不着做出这般令人无语的事情出来的吗?
看似东海的事情与双方的争端并没有太大的关糸,但只要是有脑子的生灵都会知道,这东海的战事背后必然与狐族脱不了任何的关糸。如今卓君临一但陷入进来,就等同于是将自已也陷入了双方的争端之中,这么简单的道理卓君临居然都没有明白不成?
“是的,他来了。”
虫母同样也是一脸的无语:“这一次,想要再置身事外,只怕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现在本宫真恨不得直接上去给这个小王八蛋一顿胖揍,好不容易才摆脱的困局,竟然又让这小王八蛋给硬生生的闯进去了。”
“这件事情,也怪他不得。”
“还怪他不得?”
虫母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这话,居然是出自于青衣女子之口?
此等言语,青衣女子到底是怎么说的出口的,要是换作其他人的任何一个生灵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只怕青衣女子早就已经将对方打的神魂俱灭,,,,,,
可是现在,青衣女子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怪他不得?
“冷风毕竟与卓君临的关糸不一般,卓君临能有这样的反应也实属正常。”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而且卓君临必然是知道冷风遇到了危险才赶往此处,这种时候卓君临能这么做,倒是让我高看了一眼。”
“这,,,,,,”
虫母脸色不由黑成了锅底。
这种时候,青衣女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现在这种时候这么做,说明卓君临有情有义。”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如果换作是你我遇到了危险,卓君临也有可能会这么做。”
虫母脸色不由一黑:“以卓君临的那点儿微未修为,如果是你我遇到了危险,他能救得了你我?”
“有没有那个修为,但只要能有这份心,那便足够。”
青衣女子眼眸之间不由有了一丝欣慰:“至少卓君临现在做的,已经远比许多成名已久的生灵都要重情重义的多。而且卓君临现在必然是知道东海的危险,但卓君临现在仍然还是义无反顾的前往,这说明了什么?”
虫母脸色不由一变,却终是没有说话。
青衣女子话里的意思,虫母又如何听不明白?
只是卓君临现在的所做所为,实在让虫母有些觉得无语而已。这时候被青衣女子一说,却突然发现在卓君临如今这么做虽然并非理智,但却又在情理之中。至少卓君临这般做法,也挑不出什么不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虫母一脸的无语:“如今的情况明显已成了乱局,卓君临已然入局。若是我们再介入其中的话,只怕会,,,,,,”
“你在担心什么?”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到了你我这等境界,世间的一切又如何能放在我们的心上。即然我们答应过要保证卓君临的周全,那自然是不能食言的。如今卓君临入局,那我们自然也不能再置身事外。能与那个存在周旋一二,这又是何等幸事。”
“你疯了?”
“疯了,岂不是更好?”青衣女子咧嘴一笑:“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活在自已的困扰之中,总是不敢有所出格。回头想想,那样的时日实在枯燥泛味,要是能在这一方小世了界是疯上一场,岂不是快事一件?”
“这,,,,,,”
虫母感觉自已一定是疯了。
这么多年以来,青衣女子一直都对世事从不关心,只要不是事关自已的要事,青衣女子甚至连理都不会理上半分。如今为了卓君临居然要一改初衷,这样的情况又如何能不让虫母震惊。
而且现在青衣女子已经是完全不管不顾,大有要疯狂到底的势头。
这样的情况之下,虫母都有些欲哭无泪。
青衣女子要真是发起疯来,自已也势必要卷入其中,这并非是虫母愿意看到的,却又偏偏根本无法阻止。
因为,只要是青衣女子决定了的事情,世间就绝对没有任何生灵能阻止得了,包括虫母自已,,,,,,
“那你可知道,一但你我卷入这场是非之间,那么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可想过?”卓君临一声长叹:“甚至,到时候你我都有可能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间。”
“我会怕麻烦?”
青衣女子眉头一挑:“以前我不想招惹麻烦,只是单纯的不想来打扰我而已,但并不代表我就是怕麻烦。”
“这,,,,,,”
虫母这时候却是彻底的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这种时候青衣女子竟然变得如此疯狂了吗?
要不是自已亲眼所见,虫母也绝不会相信那个两耳不闻世间事的天机,竟然发起疯来会有这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