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可轻易,,,,,,”
其中一位将领刚开口,却又直接闭嘴。
这个时候若是开口,虽然是一番好意提醒,可是言下之意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这时候话说的太多,也只会让黑衣人更下不来台而已。
黑衣人却并没有理会那位将领的言语,眸光之中带着一丝寒意,紧盯着那幅棺木,似乎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看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那怕黑衣人在棺木前站了很久,这时候竟然也没敢有任何动作。
那五个字,如果是有某种让人无法直视的魔力。纵然是黑衣人这种境界的至强者,这时候也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甚至连将其破坏的胆量都没有,,,,,,
“是他。”
一声长叹打破了黑衣人的沉默:“也只有那个家伙,才能干得出这种令人无事的事情出来。这么肤浅的把戏,居然还真的用出来了。”
“前辈。”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向白发老人行了一礼,眼眸之间却满是无奈,自已今日在这棺前的犹豫,全部都落在了白发老人的眼中,这对于黑衣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眼下这种时候,黑衣一时之间甚至都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应当如何向白发老人开口了。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黑衣人却不敢有半点大意。
“那个家伙,这是在向老夫示威啊!”白发老人一声轻叹:“能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那个家伙了。”
白发老人说话之间,大手一挥。
随着白发老人挥手之间,那棺木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前辈,这是,,,,,,,”
“那个家伙,其实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不服气的。”白发老人一声冷笑:“甚至为了他那点自尊心,甚至不惜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看来他是真的打算与老夫死磕到底了。”
“这,,,,,,”
黑衣人只觉得自已的头都有些大了,这时候白发老人所说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黑衣人现在一无所知,但即然对方敢向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示威,那么只怕也非是易与之辈。面对这样的对手,黑衣人现在也只感觉压力有些大,,,,,,
真要是这种时候和那种难缠的对手纠缠,那怕是黑衣人也没有半点信心。至少现在这种时候,黑衣人是真的没有想过自已能应付得了那种存在,,,,,,
“放心,那个家伙的目地是老夫。”白发老人一声轻叹:“现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想逼着老夫妥协。不过蝼蚁始终都是蝼蚁,那怕是再聪明的蝼蚁,他也只是蝼蚁,根本就无法对强大的生灵造成任何的威胁。”
说句话的时候,白发老人的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几分玩味,,,,,,
虚空中,卓君临负手而立。
在卓君临的身侧是青衣女子和虫母,这时候那怕相距甚远,但他们三人却不敢有半分大意。因为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很清楚自已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纵然是他们占据着主动,但在那个存在的面前,他们却只不过是蝼蚁而已,,,,,,
只要那个存在想要出手,甚至他们连逃走的机会都不会有。
眼见白发老人将棺木挥手抹去,青衣女子和虫母都不由脸色微变。
虽然早就知道那具棺木不可能难住白发老人,但白发老人如些轻描淡写的就将那幅精心准备的棺木随手抹去,却仍是让他们所有人都不由大吃一惊。
“那个存在,实在太强大了。”卓君临脸色不由微微发白:“那幅棺木之上,我早已布下了三千牵尘之毒,纵然是帝皇境的至强者,碰之也要受到某些影响。可是那个存在却随手将其破除,这样的手段光想想就让人绝望。”
青衣女子不由翻了翻白眼。
这个时候,卓君临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要知道卓君临虽然精通毒道,用毒的本事如今已经不在毒魔之下。但是想要以这样的手段对付那个存在,同样有些异想天开。放眼整个世间,只怕也没有任何能威胁到那个存在的手段。
这本来都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卓君临这里居然还表现出了失望的神情?
“你想多了。”
虫母一声冷笑:“那个存在是何等样的手段,单凭你的三千牵尘,又如何能让那个存在放在眼中?只怕你现在这么做的用意,在那个存在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明知道三千牵尘对那个存在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居然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只不过是想让那个存在知道,我们纵然是蝼蚁,也不会放弃挣扎而已。”卓君临咧嘴一笑:“三千牵尘对那个存在起不了作用,对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应当也不会起太大的作用。但是除了他们之外,那些诡异生灵只怕没有一个可以无视我的三千牵尘。这就是我要告诉那个存在的意思。”
“你这是,,,,,,”
青衣女子脸色不由一变,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眼下这种时候,卓君临这么做的用意竟然是想要向那个存在示威,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那个存在和黑衣人,现在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些诡异生灵?
这么做,岂不是等同于是暴露出自身的底牌?
若是现在那个存在和那个黑衣人想要出手,那么只怕第一个要消灭掉的就是卓君临这个威胁。甚至可以说,这种做法已经等同于是把自已架到了火上去烤,而且还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那种。
只要是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一般都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偏偏卓君临不仅这么做了,而且还做的如此明显,似乎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的,,,,,,
“现在有了这三千牵尘,要么那个存在亲自出手,要么就必然会打乱那个存在的计划。”卓君临咧嘴一笑:“就算是对那个存在不会有半点影响,至少也可以从某些方面恶心那个存在一下。”
青衣女子眉头不由一皱。
这个时候,卓君临终于露出自已的嘴脸了吗?
原来从一开始,卓君临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现在不仅仅是在向那个存在示威,更是要用这个的方式,拖住那个存在的原定计划。
这一手,却是阴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