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他依旧很小声。
第三遍还是听不清王觉说什么,楚茴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外表看似傻憨的‘老实人’戏耍了。
她翻着三角眼吊看他,他笑得眉飞色舞,起身踮脚跳着天鹅舞,两边手还捏着稍贴腿的裤子。
“我是一只小天鹅,小天鹅。我是一只小天鹅,小天鹅。小鹅鹅,就不告诉你的小鹅鹅。我是一只小天鹅,小天鹅……”他边跳边唱,摇头摆尾的模样欠得很。
楚茴看他得瑟样直磨牙。
假寐的林深池睁眼,眉梢烦躁跳动,起身前去厕所时肩头无意撞了王觉一把,将他撂倒。
摔在地的王觉哀嚎,指责林深池。“嗷呜呜,老大你撞我,你居然撞我!你、居、然、撞、我!”
“撞你怎么着?”他面无表情,眼角斜看王觉。
王觉哀嚎、指责秒变。“不怎么着,就是想问问您肩头疼不疼。”
林深池漠视他,往厕所间走去。
楚茴幸灾乐祸的丢给他两字,“活该!”
王觉捂着胸口,一副受伤模样,只差没吐血。“小楚楚,就、就连你也这么对我……我、我不活了……”
生他气,她没跟以前一样配合他,转身背对他,否管他怎么作,楚茴就是不回头。
驾驶座的赵然招呼她,“小楚,讲个笑话来听听,我不想听到猪嚎声。”
被恶意中伤的王觉在地上打滚。
楚茴屁颠屁颠坐到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中间后面一点的位置,同赵然打着商量。“那你先告诉我,林深池同陆浅湖有什么爱恨情仇的恩怨,我再讲笑话给你听。”
“小楚,不错,变聪明了。”副驾驶座的启明夸赞楚茴。
“小聪明,小聪明。”楚茴谦虚,又继续催促赵然。“你就说一下嘛然姐,又不是啥坏事!至于这么捏着藏着,反正我迟早会知道!”
“刚刚不是说了嘛。”熟练打着方向盘,赵然有些坐立不安。
“那是果,你没说因啊。事情总有起因的吧,总不能是陆浅湖看林深池不爽,然后就针对我们小队吧!”一个两个的都在跟她装傻,他们越不想说,越是捏着藏着,她就越想知道。
“嘿嘿。”赵然扭头与楚茴对视,一只手离开方向盘,手指头指着她鼻尖。“还真是被你说对了,陆浅湖就是看林深池不爽。”
“你,你少敷衍我!”楚茴不信赵然这话,抬头,眼见要撞大树上,她打着哆嗦提醒不专心开车的赵然。“然姐!树!树!要撞树上啦!”
赵然看也不看前方,一边手肆意打了半圈方向盘,轻轻松松让车身移开,躲开大树,车内一如既往的平稳。
楚茴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瞪向赵然。“然姐,你能不能把头扭正看路!”
“我看着呢,你快讲个笑话来提提神。”说这话时,赵然是侧头看向楚茴。
“我不,除非你告诉我,他们两个的因是什么,我才说!”
楚茴将脑袋扭到启明这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