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看你这个人穿得挺好，怎么上车不给钱？”

“还要给钱？喔，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要支票还是现金？”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银行的时候，就听到司机一声哀怨：“你这人有病吧？没坐过公交车！”

“我就没坐过怎么了！有本事报上你的姓名再露个脸，我分分钟让你上头条！”说完他还拿出手机来拍摄。

唉，他又犯病了！

聂风赶紧拉住他，向公交车司机道歉，他已经记不清楚，这已经是第几次为张衍之向别人道歉了，从前都没有这些病，好像有一点，不过不严重，怎么最近这么严重？应该是晚期或者是恶化了吧。

终于平静下来了，在聂风的悉心劝导下，张衍之总算是乖乖坐在座位上了，叶小禹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直接坐得很远，戴着耳机，仿佛是要和这个世界划开界限。

他将脑袋依靠在车窗玻璃上，看着这个城市快速离去的踪影，满街的霓虹灯已经形成了一条条发光的光带，他回忆起当初还在苏未未身边的时候，日子虽然过得很艰苦，但是却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他早就知道苏未未每天那么早在学校门口等他，是因为她没有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