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的嘴角，都在预示着着一场突如其来的疼痛，可能会致命！

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凝聚着，嘴角都开始了泛白，他胸膛上的闪电图案还在加深，就像要把他活生生给撕裂了似的。

这种痛苦，比一刀刺死他还要难受，他只能忍受，不能拒绝，自从他身体里缺失一块灵力后，其他灵力就在身体里不受控制，时有时无的灵力是他最为痛苦的，他害怕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蚩胥出现。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他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蚩胥这么久都没有出现，万一让他找到可以附身的肉体，一切都晚了。

最后，他还是不能忍受这种痛苦，渐渐昏倒。

他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是五十年前，遇见杨曦的那段时间，虽然他从未触碰过她，但是杨曦在他身边，跟他说说笑笑，他也就感觉到很开心了，只可惜，杨曦临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去触碰她，这时他到现在最后悔的事。

“殿下！殿下！”

聂风突然间冲进了办公室，因为他看见张衍之昏倒在了地上，立即将他搀扶起来，张衍之昏倒，这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还有就是在下雨的时候，灵力会消失。

“殿下？殿下？”

他在聂风的怀抱中缓缓睁开了眼睛，聂风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张衍之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