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心”

当初是聂风亲口告诉她，让她和眼前的这个张衍之保持距离，对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要拒绝，可是现在，她的心，竟然发生了点小变化。

不过……聂风挖她闺蜜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就跟个龙卷风似的！

都知道聂风是张衍之形影不离的好兄弟，既然聂风不是人类，那么，这就表示张衍之也不是。

于是苏未未鼓足勇气，面向张衍之，说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对于苏未未这样的问题，张湛还是感觉到了一丝诧异，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她怀疑也是正常的，不过，这样的身份，是张衍之最不愿意向凡人透露的，现在张衍之的身体由他做主，所以他会选择这样做。

“是的，我不是人”

果然如同苏未未所想，张衍之和聂风，都不是人类！

“那你是鬼？”

他摇了摇头：“不是”

“妖？”

他轻哧一笑：“妖和魔这种低级身份怎么能够符合我天生的气质？”

“那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我是神，天神”

张湛想，若是张衍之解释自己的身份，也会这样子说吧？

“天神？你说你是天神？”

“没错，就是你书里的那种天神，所以当初我才会选择翻拍你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