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逼他说出忘了她自己？

“没有”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你既然忘不了那个女人，那你也就别再纠缠我，我是苏未未，不是杨曦，我变不成她，她也变成不了我！”

在女孩子的心中，最害怕的就是男朋友说一句，喜欢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自己很像某个人，所以？她是替代品？

谁会甘心做替代品？

恐怕也只有傻子愿意吧？

张衍之一把抓住了苏未未的手臂，让她难以挣脱：“你不是替代品，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杨曦已经是过去，如果这一辈子能够重来，我希望我能够先遇上你，曾经我是没有心的，是一个人教会了我，如果一往情深，就是一辈子的承诺！”

这个教会他的人，正是张湛。

他还给了张衍之的心，顺带将喜欢变成了张衍之的喜欢，这都是他的心，以及他逃脱不了的宿命。

她渐渐放弃了挣扎，选择继续聆听下去。

不过这后街的蚊子可真烦人，不一会儿就让她的腿上咬出来两个大红包。

酒精一上脑，她眨眼就忘了刚刚说的话了：“咿？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怎么记性越来越不好了？我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她这是真的忘记了还是究竟作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张衍之现在能够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他也不枉今天晚上陪苏未未发酒疯了。

见时间不早了，苏未未已经喝趴在桌上了，张衍之将瓶底最后一口啤酒喝完，就起身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