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因此停下。

望着张衍之即来的方向，淡淡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死，张衍之，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朵夏……就拜托你照顾了”

说完，他含泪地笑了起来。

……

在苏未未出狱前的一天，发生了一件事。

当颜朵夏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维也纳音乐厅里听着古典音乐，电话里说的那件事，让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凝固了起来。

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

“陈……陈靖阳……他……”

……

张衍之知道这件事，也是通过新闻报道他才知道的。

他躲在面馆里吃面，无意间看见了报道，说的是前段时间警方追查的诈骗团伙最后的主犯，在昨天晚上一场打架斗殴之中，被人打死！

警方播放出了死者的照片，是……陈靖阳！

张衍之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起来。

原来陈靖阳那天驱赶他，就是他在为帮张衍之顶罪而做的铺垫，目的，就是让他离开这里。

他跟陆国生联系不是为了揭发张衍之，而是想代替张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