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之没有想过他会这样的话：“聂风，你知道剔骨为饶痛苦吗？你为了和颜朵夏在一起，你宁愿当一个普通人？”

“属下早就想好了，属下真的不想再活几万年，属下只想在一个家庭里平安度过几十年，其实殿下也曾经这样想过吧，几万年的孤寂，还不如几十年来的松快”

“可是聂风，剔骨为人，会让你痛苦万分，很有可能你承受不起接下来的一生你都会活在痛苦之中，你真的愿意？”

“属下为什么不愿意？”此刻，在聂风的脸上，是一种幸福，他所期待的幸福，他立即朝着张衍之跪下去，拜别多年的主仆关系。

其实聂风也不舍得，可真的到了选择的时候，他只能这么做。

“聂风你这是做什么？”

“殿下，属下跟随殿下这么多年，殿下对属下的好，属下铭记在心，可属下真的很想为自己活一次，所以恳请殿下为属下剔骨，并且帮属下转告羽族长老，属下从此以后不属于羽族，只是一个人类，所以无法遵守羽族规定！”

坐在办公桌上的张衍之，不忍看见他这样，其实下这一瞬间，他的眼眶里都是红红的：“只要你变成人类，你的寿命长短都会出现在冥界的生死薄上，生老病死由定，你真的想好了吗？”

“属下……不曾后悔！”

终于，还是等到了这样一，聂风选择离开，也选择放弃一切，张衍之不想让他成熟这样的痛苦，一万年的情谊，总不能浪费了吧？

张衍之忍不下心动手，所以就让他去了冥界，自己去硫磺池洗净。

聂风变成人类，张衍之的身旁便也没有了一个帮手，以后的日子，他还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