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姨娘冷笑道“大姑娘，你好歹是个姐姐。柳儿难得有个朋友出去一次，大姑娘何必看着眼热。我们柳儿让着姐姐，受点委屈没什么。倒是大姑娘这么做有碍大姑娘的名声。”

“妹妹又受了什么委屈，我又做了什么了！”

张夫人的屋里一直没有人出来，道柳到是跑来了，拉余姨娘“娘我们回去吧。”

余姨娘冲道枫大声道“我们苦命的娘俩不敢委屈，请大姑娘给妹妹一点活路。”就在院里哭了起来。

道枫大怒“姨娘你别再那里阴阳怪气的了，什么活路死路的，没人对妹妹怎么了。”

张夫人出来了“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余姨娘抱着道柳就在院里哭“不过是请大姑娘在外面多想着点亲妹妹，之前在外面柳儿就差点连命都没了，连想好好谢谢恩人都不成。现在又不让柳儿跟外边人的接触。今天赶人家小姑娘一个人回来，大姑娘到在外面快活。”

道枫气极。

“你别在那里胡扯了，上次是妹妹自己摔下去的。妹妹每天和我同样出去念书，她爱和谁玩，谁又拦着了。”

“这又是怎么了，闹什么闹！”熊老爷大步走了进来，“吵的外院都听到了，你们是要干嘛?！”

余姨娘“老爷，我不过是和大姑娘说，烦请大姑娘以后有人请客的时候想着点妹妹。”

道柳在边上拉着余姨娘抹泪央求“姨娘不要再说了。”

道枫辩白“客是人家请的，请谁不请谁哪是我能够做主的。”

余姨娘小声到“我只是略微求了大姑娘两句，大姑娘就骂了起来。”

“求我?我可不敢当。我刚回来姨娘披头盖脸得就过来闹，还好意思说是我骂起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不该求姑娘。冒犯了大姑娘，还请老爷夫人责罚。”

“我这些日子可有去惹过姨娘，明明是姨娘你先起的头，等闹起来倒又诬赖我挑事。”

熊老爷吼道“别闹了，还嫌不够丢人。”

道枫看着站在余姨娘道柳身边的父亲，说不出话，眼泪彻底滚落下来。

张夫人劝道枫：“算了，算了，快跟姨娘道个歉。”

道枫流着泪瞪着张夫人。

熊老爷烦的不行，“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让我清静点吧。”

张夫人拉着道枫走了。

张夫人在前面牵着道枫走，道枫就在后面跟着一路哭，直哭到自己屋里，哭到躲在自己床上。

张夫人摸摸道枫的头，走了。

屋里无人说话，只有影子随着灯光在帘子上跳动，道枫蜷缩在床角流泪直到睡去。

重来一世，自己还是弄得如此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