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许长冉也头疼，他之前去谈的时候就发现对方很喜欢挑刺儿，明明没问题的地方也会被他们强行安上一个毛病。

最开始和他们合作的时候，明明很好说话，自打签了合同之后，他们总是会提出各种各样的不满，让他们改来改去。

“我们是不是得罪他们了？”

“应该不会吧，这可是我们和他们第一次合作。”

肖清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赞同的。

许长冉陷入深思，他上网查了一下那家公司的背景，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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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解除合作？”

负责人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朝着费辞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

他垂眸扫过费辞带来的几份文件，准备得挺充足的啊，让他们无法索赔。

负责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漫不经心道，“合作已经进行到现在，解除是不可能的，小费啊，你得沉得住气，不能因为改了几次方案就不做了，往后的路还长着呢，难道你一遇见这种情况就要逃？”

如果这个中年男人脸上没有讽刺的笑容，费辞或许会以为这个人是站在前辈的角度提醒他。

但现在，他只想解除合约，“我们工作室水平不高，达不到贵公司的要求，还请贵公司另择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