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是你跟吴奕帆的对手戏,等一会儿需要你跟吴奕帆在漪澜殿内(赵飞燕的寝宫),拍摄汉成帝第一次临幸赵飞燕的床戏。”
终于还是来了......
祝星辰皱了皱眉头,点头道:“安平导演,我知道了,等一会我会好好表现的。”
李安平又叮嘱了一下剧组的化妆师,让她赶紧给祝星辰补妆,方便等一会的拍摄工作。
祝星辰坐在镜子面前,看着剧组的化妆师为自己补妆,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思考起等一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既不让吴奕帆占到便宜,又能顺利的拍完这段床戏。
其实祝星辰本身是并不排斥床戏的,毕竟在前世的时候,她就有跟其他男演员们演过这种类似的床戏。(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但是祝星辰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要跟自己演床戏的,是吴奕帆这个卑鄙小人后,她就感觉一阵的不舒服。
虽然吴奕帆张着一张帅气的脸蛋,按理来说祝星辰是不吃亏的。
但是祝星辰就是觉得有些膈应的慌,只想快点把这场床戏演完,早点收工。
半个小时后,剧组的化妆师替祝星辰补好了妆。
祝星辰在张雅丽等人的陪伴下,来到了位于长城影视城内的漪澜殿影棚内,准备开始拍摄跟吴奕帆之间的这段床戏。
在正式开拍之前,李安平来到祝星辰的面前,对着她讲解道:“星辰,等一会儿你只要乖乖的躺在床上,不需要太主动,具体的床戏细节都由吴奕帆所饰演的汉成帝来完成就行了。
“而这场戏当中你只要表现出赵飞燕第一次侍寝时的少女般的娇羞感就行了。”
祝星辰点了点头道:“安平导演,我知道了。”说完,拖去身上厚重的舞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躺到了床榻上。
祝星辰听到吴奕帆的这句话后,顿时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原来都是吴奕帆早就准备好的。
怪不得他会这么好心的向李安平导演建议,给自己增加戏份。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现在的这一幕做铺垫。
很明显的,吴奕帆的这个计划很成功,祝星辰现在可谓是什么亏都吃了,还碍于现在是在拍摄,而只能生生的把这个亏咽下去。
不过祝星辰也不是吃素的,既然这个亏已经不可避免的要吃下去了,那么她也不再顾忌什么,准备趁着现在是拍摄的机会,好好的把所有吃过的亏拟补回来。
祝星辰咬了咬,一字一顿的对着吴奕帆回道:“你放心,我会好好投入进去的。”
这段床戏的拍摄已经渐渐进入了尾声,接下来只要吴奕帆和祝星辰再互相交缠一会儿,就可以差不多宣告结束了。
正当吴奕帆准备再次把嘴chun放到祝星辰嘴上的时候,却见祝星辰突然主动的把嘴chun凑了上来,一把咬住了吴奕帆的嘴chun。
这始料未及的一幕顿时让吴奕帆愣了一下。
正当吴奕帆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只见祝星辰突然张开嘴巴,用力的咬了一下吴奕帆的舌头。
常言道十指连心,而舌头是比十根手指头还要敏感的一个部位。
吴奕帆的舌头突然间被祝星辰给咬了一下,你说他整个人能不疼痛交加,疼到冷汗直流吗。
不过此时此刻还在拍摄阶段,所以即便祝星辰咬的这一下再疼,吴奕帆也得忍住。
吴奕帆气急败坏的瞪了祝星辰一眼,看着祝星辰在那里挑了挑眉头,似乎是在嘲笑他,他也会有今天。
吴奕帆见状,暗暗咬了咬牙,在心里边低声自语道:“这个女人.....,果然难缠。不过你给我等着,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这个女人有机可乘,再来将我一军的!”
这场令两个人都吃了不少亏的床戏,终于在三分钟后结束了。
虽然因为最后吴奕帆被祝星辰给咬了那一下舌头后,而造成了一些画面上的瑕疵。
但是只要后期剪辑一下,还是能够完美的把这段床戏淋漓尽致的展现在观众的眼前的。
“咔!第二十五场第一次——汉成帝在漪澜殿内第一次宠幸赵飞燕,过!”
李安平在监视器面前大手一挥,对着在场的工作人员们说道:“好了,大家今天
可以收工了!”
现场的工作人员们听到李安平的这句话后,集体欢呼了起来。
一分钟后,张雅丽拿着一件厚厚的衣服盖到了祝星辰的身上,扶祝星辰从床榻上起来,然后去化妆间卸妆,把身上的这些戏服脱下来。
回到化妆间后,张雅丽对着祝星辰笑容满面的说道:“星辰,你刚才的表现导演可是赞不绝口呢。只要你接下来继续好好的表现,相信李安平大导演以后要是有什么新戏的话,肯定会再找你合作的。”
其实还是多亏了最后吴奕帆把祝星辰身上的中衣脱了,令她一半以上的身体暴露在了镜头面前这个步骤,才让整场床戏的表现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超,成为了整场床戏当中最画龙点睛的一步。
虽然这一切都是多亏了吴奕帆的帮忙,才让整个拍摄十分顺利的结束,并且还获得了李安平大导演对祝星辰的表现,进行了赞不绝口的夸奖。
但是祝星辰只要一想到刚刚吴奕帆不按常理出牌,在不事先跟自己商量的情况下,占尽了自己的便宜后,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所幸的是,祝星辰也没让吴奕帆占到什么便宜。
祝星辰最后狠狠的咬了吴奕帆的舌头一下,可算是把前面所有吃下来的亏,狠狠的回报给了吴奕帆。
正当祝星辰正在这边暗暗得意自己最后终于成功报复了吴奕帆的时候。
却说吴奕帆那边,正在一边坐在化妆间内,让剧组的化妆师帮他卸妆(另外一个化妆间,每个主角都会有一个单独的化妆间),一边跟着前来探班的亲姐姐吴奕萱,抱怨道:“姐,你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