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莫寒等人便极有可能会再次对自己动手,想要把自己强掳过去做那傅二公子的姬妾。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夏青青就再也没有什么后续手段,可以应对这场危机了。翠花显露出一丝欣慰对着红妮一笑,又给予了樱桃一个理解安慰的眼神道:“你们有心就好。只是我去探风,人多反而碍事。就这样定了,你们切勿跟随,不然反而就是坏事了。”
红妮心里疑惑:这翠花怎么还是对那樱桃和颜悦色的,当真是忒好心了点。像这种欺软怕硬的就应该立马跟她撇清关系,免得到时候赖着自己拖后退。不过其他倒是与自己料想的一样,这翠花只需要自己一个人去探风就足够了,刚才那番表忠心应该是有效的。
“嗯。姐姐且快去快回,趁现在日过中午,想来刘妈妈等人一个个都在午睡,机会难得。”
红妮的一番分析深得翠花心思,也不多说什么,含笑点头回应了一下,就转身往外走去。
樱桃感觉自己有些许尴尬,虽然姐姐人好不会计较,但总是觉得心里难安。瞟了眼红妮,感觉翠花对红妮好像十分另眼相看,心里一阵不爽,暗骂道:一肚子坏心肠的,只会抓乖卖巧,哼。你有我关心姐姐嘛!
想罢回首,一脸依依不舍的表达着自己关心,站在原地,微微探出半个额头,对着翠花的背影喊道:“姐姐,小心...”
红妮皱眉,这樱桃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这么大声作死啊,是怕惹不来别人注意嘛。
翠花也是一个皱眉,懒得理会樱桃,自顾自的拐了个弯走出了西偏房。
大正午的天,果然是见不着一个人,与前世一样,卖出去的前一天是不会行那‘过冰’的,自然也就没有人来打扰这群丫头们,再加上这天气暑热燥闷,一个个都躲在屋里偷懒,只要自己小心点无需怕什么。
翠花的目的当然不是去所谓的什么探风了,她现在却是往前院的方向而去。她前世的时候就在这宅院走过一遭了,再加上现在,不敢说是最熟悉的,但是在这群丫头里边却是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自认
前院大门旁的瓦片斜荫处,大牛正懒散的靠在花背靠椅上,心里正算计着拿了钱立马跟刘妈妈赎身走人,回家买几亩田地小日子悠哉。想到高兴处,嘴角咧开了一朵花。
突兀的,耳畔迎来了一阵冲冲急驰的脚步声,眉头一皱,暗道这时候还有谁要出门吗?奇怪的把目光往前头看去。
翠花一脸紧张害怕,手中的一把钥匙格外晃眼的拿在手上,眼中放佛就要落下泪来。等看到前头的大牛,眼中的泪意才算是忍住,迸发出显而易见的惊喜,唇齿颤巍巍的张开:“...可...可算是找到你了...,你...你掉东西下来了....拿..拿去...”
大牛眼睛瞪的圆大,一脸的不敢置信,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里!”
翠花一副吓了一跳的样子,害怕哆嗦的不敢再进前,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道:“奴家....奴家是来送大人您掉的...掉的东西的,所以来此....大人...我...我....”
大牛黑着面庞,看着翠花阴深道:“你怎么不逃走....”说罢,才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却是太暴露自己的目的了。面色更加黑乎的紧盯着翠花。
翠花放佛被狠狠的吓了一跳,如浮出水面暴跳的鱼儿般,全身一个紧绷颤抖,手如拨浪鼓般拼命的摇晃道:“...没逃出...我们没逃走...我们不会逃走的...不要让我们饿肚子.....我们没逃走...呜呜..咳...呜..咳咳.”说着,就一脸的泪痕猛的划落而下,伴随着一阵之下的咳嗽声。
大牛面色一僵,一脸无语,没想到这些丫头们经过上次那一遭,竟然已经被吓破胆成这样,千算万算却是没想到这群丫头怕的已经没了胆量逃走,反而急匆匆的来送还钥匙。想到到手的肥鸭就要跑走了,又急又气的狠狠拍了好几下大腿。没好气的一把夺过翠花手里的钥匙,粗声怒意道:“滚!”
翠花闻言,如逢大赦。一脸喜意的转身,两步并作一步脚步踉跄的跑开了。“唔唔唔!!.....”
荣修仪见育婴如此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样子,一时间气急到无以复加,可惜她现在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脸激动的朝着育婴扑去,想要阻止育婴继续说下去。
育婴见状,心中一动,两步并作一步的冲到金玄暨的面前,大声呼喊道:“护驾!快来人护驾啊!”
在场的宫人们愣了一下,急忙上前把荣修仪给拉了下去,避免她冲撞到金玄暨。
育婴软倒在金玄暨的怀中茵茵哭泣道:“呜呜呜......,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诞孕龙胎让荣修仪嫉妒,致使如今后宫纷争不断。不过荣修仪你千万不要怨怼皇上,要恨你就恨我好了,有什么事情你都冲着我来,不要把你对我的恨意发泄到皇上的身上,皇上是无辜的,呜呜呜呜........”
念及此,只听金玄暨沉声道:“朕原先还觉得这个巫蛊布偶不可能是荣修仪所作,而是其他人故意做出来陷害荣修仪的。但看如今的这个情形,这个巫蛊布偶却是极有可能是荣修仪所做的了,毕竟她连朕都敢怨恨,连玉修容腹中的龙胎都敢加以毒害,那她再多制作一个巫蛊布偶去诅咒恭仁太后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了。”话语一顿,对着一旁的宫人们摆了摆手道:“等会慎刑司的人来了,就把荣修仪直接交给慎刑司的人,让慎刑司的掌事钟姑姑好好调查审问此事,若查明事情的真相当真是如此的话,就直接赐死,无需再来禀报给朕知道了。”
恭仁太后听到金玄暨的这番话后,心中一惊,她为了避免荣修仪等一会真的被慎刑司的人给带过去接受调查审问,最后落得一个屈打成招,被判死罪,她连忙对着金玄暨出声建言道:“敢问皇上,若此事属实,那个巫蛊布偶确实是荣修仪制作的话,那荣修仪又有何动机要来诅咒哀家呢?哀家可是荣修仪在这宫中唯一的亲人,她诅咒哀家根本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好处,反而还会害了她。试问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荣修仪又怎么会做出来呢!”
育婴不等金玄暨对此番疑点做出回应,就听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金玄暨道:“启禀皇上,臣妾知道荣修仪为何要制作这个巫蛊布偶诅咒来恭仁太后娘娘了,原来她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育婴说到这里,转首看向恭仁太后道:“臣妾记得恭仁太后娘娘不久前说过,荣修仪的手中拿着这个巫蛊布偶,是想要用来作为牵制臣妾的利器。那荣修仪制作这个巫蛊布偶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她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诅咒恭仁太后娘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