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巾武夫吓得一激灵,忙倒退百步,左右观望,退后之际,不分敌我,剑气满溢,倒也因此救了那个身陷重围的武者。
也正因这个机会,角巾武者的同伴及时赶到,将命悬一线的他救回,快步逃离。
“何方妖怪,竟敢在本大爷面前放肆?”
因为这道声音来的太突兀,以至于皂巾武夫都没捕捉到一丝的踪迹,只好放声大吼,意图激出声音的主人。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前线对抗妖怪,非要放些小妖兽过来?”
皂巾武夫凝神一听,心中恍然,“原来是我春坊的无名武夫,怎么你还想多管闲事?”
他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听你这口音,不像是我司经局的武夫,而且你居然不认识本大爷,想来更不可能是新晋武夫。”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出战?”
皂巾武夫哼了一声,便不予理睬,但就在他前脚踏出的那一刻,一缕杀意从天而降,瞬间以道道剑气锁定了他的身影。
他有恃无恐,“小子,看你这冲动劲,肯定是其它局初出茅庐的小雏鸟,恐怕还不知道我春坊并无死刑吧。”
在他眼中,这话一出,绝对无人敢动手。
可惜,空中的那些剑气如芒在背,萦绕不去。
久久无声。
皂巾武夫怒气横生,“小子,你未免有些不识好歹,再不收手,休怪我对你动手。”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皂巾武夫杀气侧露,振衣束气,冷哼一声,当即震散近身的剑气,“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哪局跑出来的无名小辈,但大爷可不是泥捏的,也没闲工夫陪你在这耽误时间。”
说罢,这人起身就走。
恰在此时,一缕剑气破空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他的肩头,溅射了一地的血迹。
从始至终,皂巾武夫都没察觉到说话之人的位置与气息,仿佛这人是隔着极其遥远的距离。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说话之人对他真的心怀杀意,而且有能力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惊恐万状的他大声吼道,“众位司经局的武夫们,快来救我,有人想要杀我。”
很快,这道声音就在方圆三四里地回荡。
然而,片刻过去,并无武夫人影到来,反而是些修为浅薄的武者赶来。
城头之上,有位身着锦绣长袍的公子武夫遗世而独立,飘然若仙,“此人是谁,何故失态?”